是啊,元康帝原没想到过这些,今儿听魏王一提,就感觉的确如此。
为了不叫臣子太下不来台,他也不敢笑。
“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的。”元康帝食指扣了扣桌子:“朕也把她关在牢中三年了,可那牢门关不住她啊,她在牢中那就是一霸王,连牢头都打的换了好几任,牢房也从长安府大牢换到大理寺牢中,再换到宗人府大牢,天牢都住出来过,最后实在没体例,又换到长安府大牢,你们说,还能如何?”
元康帝又道:“打她?朕想不出谁能打得过她,这事,罗卿最有经历,这三年,罗卿家倒是寻了很多人来和七娘比试吧,成果如何呢?”
没过一段时候,天牢里的犯人们几乎个人逃狱。
这三年里,他仿佛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。
魏王咳了一声道:“把成七娘关进牢中,每天还要给她弄饭,还得把上好的牢房腾出来专给她住,她不顺心,还教唆着牢头和看管给她做这做那的,岂不即是陛下费钱养着成七娘?”
听他那话里的意义并不是怪成七娘惹事,而是嫌她一天惹两桩大事,把事都堆到一处了。
元康帝这话让魏王和威远侯哭笑不得。
两小我见了礼,元康帝一指中间的椅子:“都坐吧。”
殿外,魏王和威远侯两人相互抱了一下拳,几近一起进殿。
“是啊。”元康帝拥戴:“王兄不会是给气胡涂了吧?”
魏王点头:“太祖的遗命是不能变动的。”
威远侯更是无法极了。
自从再回到长安府大牢,不管成七娘惹了甚么事,元康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
“宣他们出去吧。”
他本身都数不清楚成七娘到他家闹腾了多少回了。
是啊,魏王也传闻了这些事情。
“朕是没体例的。”元康帝揉着额头:“王兄如果有体例就尽管束训她去,朕是不管的。”
威远侯点头:“是极,陛下要为我们做主啊。”
可谁想获得她出来以后把统统的重刑犯揍了个遍,有那犯了性命案的,犯了奸杀案的,都叫成七娘打个半死,哭着喊着求着要砍头,再不想在牢里呆了。
元康帝一看如许不可,想着成七娘也只要在长安府大牢里还算诚恳一点,就又把她弄到了长安府大牢。
她教这些人识字,还让他们写状子往上递,说是要告御状。
谁晓得魏王竟然说:“陛下把成七娘给放了吧,让她归家。”
“这……”魏王和威远侯也不晓得做何反应了。
然后,元康帝笑着看向威远侯:“罗卿,朕都放了成七娘了,你如果想出气,就直接找成沣,朕是不管的。”
他抬了一动手:“朕也想替你们做主,但是……”
威远侯猛的站了起来,极度不敢置信的看向魏王:“王爷,您没发热吧?”
“陛下”魏王实在有些听不过耳:“这个成七娘虽说也是我们立室的女人,但是您看看她行事那里像个女儿家,霸道放肆的比男儿更甚,陛下,您必得好好惩办她一番。”
元康帝头疼的揉了揉额际。
他也是被逼无法,不能拿成七娘如何,就只能装聋作哑了,归正成七娘揍谁也不成能揍他。
说完这句话,威远侯愣住了。
三年里,他们家请的人是真很多,都是名动一方的妙手,但是不管是谁来了,都在成七娘手底下讨不得好,现在不说朝堂之上,就是江湖上都哄传成七娘技艺了得,几近没甚么人敢出来和成七娘比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