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翊指着那本书:“你,你这是?”
他吓坏了,说话都有些结巴,拽着风玉容,指着桌面道:“风兄,你,你快看,吓,吓死我了。”
成烟罗一把扶住秦翊,回了一个少见多怪的神采。
就是,这成七娘表里不符,天生就是一个戏精。
“宋先生与你看的?”
秦大妞拍了拍秦柱媳妇的手:“娘,你莫担忧,这女人嫁了人,还不是由着夫家摆布,那成七娘便是再短长,也不敢违了这纲常伦理吧。”
风玉容立即摆手:“我们自是向来不会去那种处所的,太有辱斯文了。”
但是,成烟罗一句话,又叫他们吓到了。
“好,好。”
平逸低头看桌上成烟罗刚才敲过的处所。
风玉容顺着平逸指的处所看去,也吓的面色惨白。
王柏几人吓的从速站了起来。
承平村秦家
秦翊愣了半晌方想起成烟罗本就与别的女人不一样。
“大师都不喝了吗?”
成烟罗便对秦翊笑了笑,微垂着头,一副和顺的模样:“相公,便是喝的尽了兴,我们还是从速归家吧,省的叫父母担忧。”
成烟罗姿势万千的坐下,将酒杯放于桌上,伸手在桌上敲了两下:“如本日谁还想喝酒,我作陪到底,然本日喝痛快了,来日倒是不能再叫我家相公喝酒了。”
他也跟着笑了:“且等着吧,许有那么一天。”
成烟罗点头:“嗯。”
那四人从速点头。
秦翊又看了一眼那本书:“你感受如何?”
成烟罗携了他的手往马车中间走。
成烟罗把书合上从车上跳下来:“我如何了?这书又如何了?”
“应当不会吧。”苏乘舟怜悯的看着风玉容。
成烟罗这才打量风玉容:“将来二姐夫这话我记下了,但愿你也不会忘了。”
等秦翊走到苏乘舟身边再坐下的时候,王柏就非要灌他酒喝:“你大婚之日都没有与我们兄弟喝一杯,今儿这一杯归恰是逃不过的,你喝是不喝?”
“我家相公向来不善喝酒,我倒是千杯不醉的,不如,这一杯我替他喝了,不但这一杯,便是有多少杯,我都替了。”
四人沉默了一会儿,便觉无趣,也都接踵告别分开。
风玉容指碰上成烟罗刚才拜别的方向:“刚才成七娘过来的时候也是一副和顺的模样,瞧着待季明好极了,笑的又分外纯洁甜美,但是……”
秦柱媳妇一大早就起了身,她将家里上高低下都清算了一遍,又将秦大妞和秦二妞叫回家中,让这两人和秦三妞将秦翊的房间清算安插一通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成烟罗转头对着四人嫣然一笑:“对了,你们便是我家相公的朋友,我们自是不能失礼,昨日结婚没有好好接待,他日再补返来,等我们归家清算安妥,必备贴子上门请四位前来做客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