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啊,我昨早晨情感不太好……”
顺着我的目光,他看到了阿谁粗陋的小椅子,顿时脸上充满惭愧。
他靠在我肩头,路灯在他脸上投向深深的侧影,明显睡得很熟。
把衣服换好后,我慢吞吞地走出来,已经到了门口,看到齐元飞靠着他的玛莎拉蒂,瞥见我出来,当即站直了身,向我走来。
“你持续开车吧。”他翻开一听啤酒,抬头喝了下去。
大略人就是喜好自虐,觉得本身痴痴地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是件顶顶巨大的事,殊不知在别人看来就是个傻逼。
地下室里没体例做饭,我出去买了些早点,返来时,齐元飞已经醒了。
估摸着齐元飞睡的死死的,我接了电话,“喂?”
这话估计是戳到他把柄,他眉心已经拧成了一团。
“我向来没想过要和他斗智斗勇,我斗不过他,这点我向来清楚的很。”
“你还能开车吗?”我的题目让他神采一滞,立即闪现了几抹犹疑。
实在我来这个酒吧才一个礼拜,看上去就是端个酒,实在还要卖酒给客人,每天早晨打烊后都要把我们这些卖酒女人堆积在一起,统计一下明天的事迹。
我嫌恶地想把他的身材扶正,手机在这时候好死不死地响起来,是傅行打过来的。
那晚人不是很多,酒吧也比常日打烊的早了些。
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,然后转头看齐元飞。
“停下车。”他俄然开口。
齐元飞不耐地对他摆摆手,“只是衣服洒了点酒罢了,算不得甚么。”
其他女人或淡然或嘲笑或怜悯的目光射过来,我低下头,“对不起王哥,我、我明天尽力……”
“你在我家,明天喝醉酒,我也不晓得你家在哪,就委曲你在我这睡一早晨。”
已经往右边迈开了步子,他拉住我的胳膊,仿佛感觉不当,当即放开,“你家在哪?”
“数不清了,就差没搬砖了,你也晓得,我顶多算是个外来务工职员,人情愿要我就不错了,我如何还敢有甚么要求呢?”
“你如何还在这,等人吗?”我不安地往四周瞟了好几眼,他缓缓开口:“等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