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阑珊有些慌,不敢收回喊叫声,只是用手掌抵住男人坚固的胸膛,把他往外推。
唇仍然被缠着,男人的大掌灼灼的握住她胸~前的柔嫩,身材一挺,强势的将她占有,扯破般的疼痛再次向她囊括而来。
那抹微小的电流垂垂的铺散开来,构成一张密密实实的电网,把纪阑珊整小我都给困住。
与此同时,纪阑珊又为本身有这类感受而耻辱,如身在水深炽热当中……
只是,她真的没有想到,被人间男女所津津乐道的欢~爱之事,竟然是如此痛不欲生的,哪有一点兴趣而言。
男人有力的手掌仍然紧紧的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肢,每一下的行动对于她来讲都是一种极刑,纪阑珊几近碎裂在这一提一落间。
好!很好!不但被强了,并且还被伤了,这个变态的女地痞!
好!真的很好!
这类感受是陌生的,纪阑珊在内心是架空的,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紧紧的监禁住。
做了天大的错事竟然还敢留下罪证,这是一种挑衅,是赤~裸~裸的挑衅。
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,伸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混乱与不堪。
不想在帐篷里多逗留,怕男人醒过来。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,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往帐篷内里挪。
手方才摸到帐篷帘子,纤细的脚腕被炽热的大把握住,纪阑珊本来就站得不稳,身子一歪就向着空中倒了下去。心下一慌,觉得男人醒了过来。
帐篷里的氛围越来越伤害,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强,越来越近。
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,因为疼痛,紧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。
如果不是一场梦,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?
他挑着她的唇~吻着,吮着,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吸入腹中。
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,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,酥酥麻麻的,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。
明天早晨吃了一颗感冒药,睡得发沉,他揉了揉本身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一些恍惚的影象俄然在脑海中闪过。
身子被窜改过来,刹时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,他不稳的呼吸就喷洒在纪阑珊的耳畔,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,热烫的唇就擦着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。
莫非昨夜的不是一场梦?!
伊蓦地抿着薄弱的唇,五官的线条紧紧的绷着,黑檀般的眼眸中迸收回一股慑人的杀气。连落在帐篷顶上的几只小鸟都感遭到了非常的氛围,挥着翅膀四散飞走。
身材因为疼痛还是颤抖的,纪阑珊从男人的身上爬开,扶着本身已经将近折了的腰肢勉强站起家。
本来觉得会结健结实的摔在空中上,不想却被监禁在了男人热得发烫的胸膛上。
手上一用力,动员着胸口上传来一丝疼痛感,伊蓦地舒展墨眉,低头看向本身的胸口。
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,长指的骨节“咔咔”作响,如果让他逮到这个“女地痞”,必然要亲手把她给捏碎了。
事成了!他能够下山了。
但是又有一种快~慰感在挠着她,让她的内心越来越痒,身材几近快瘫软成了一滩水。
但是不管本身使多大的力量,都仿佛泥牛入海,刹时被淹没,身子和男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。
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,身子一半儿在天国,一半儿在天国……
看来这个女地痞要等等再清算了,倒是能够让她多清闲一阵子,毕竟现在甚么也没有贰心中的江山国度首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