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延南的人似也是等的急了,没过半晌便请了过来,明绮认得来的人,是那十人中领头的,似是叫赵安。
“对了,说到这,明绮丫头,护送你们返来的那些仆人,一些我识得是宋家的人,已经安排他们用过晚餐后,就去我三叔的府上,但别的数十人,我瞧着眼熟,南绮和我说你叮咛也一并接待,那彻夜他们要留在府里吗?都是些甚么来头?”宋氏恰好想起本日安排晚餐时,见到的那数十人,眼神锋利,沉默不语,严厉的似是旁人都瞧不见似得,便顺口问道,也好接下来安排。
景狄眉头微松,似是在考虑,韵绮本来听到景狄要让她三今后去赴宴,心中实在欢畅坏了,襄阳候的请柬五日前就到了,是以次前去的众家蜜斯非富即贵,景狄一个小小文官也不好僭越,想着去一人就好,想来想去还是韵绮最合适,性子讨喜,模样周正。何况又正巧产生了月绮的事,韵绮更是成了第一人选。韵绮一看景狄在踌躇,这类功德她是不肯意和别人分享的,赶紧笑着说道,“爹,南绮姐姐行事夙来端庄有礼,有她在一旁,我自是放心的。”明绮闻言,略显惊奇,韵绮甚么时候性子如此风雅了。还不待她想完,只闻韵绮持续说道,“但何如南绮姐姐另有几月就要待嫁,如果因为担忧我行事不周而抛头露面多了,也影响不好。爹放心,我定会谨慎行事的,本日去赴宴,我还结识了吏部尚书家的蜜斯。想来那日,我们也能一起。”
景狄听完明绮一番略带搞怪的话语,笑了起来,摇着头无法的说道,“你这丫头,真是,如果月绮今后也能端庄知礼,到能免了我和夫人多操很多心。”
月绮装了一早晨的哑巴,又看到她娘被韵绮阿谁贱丫头欺负,自是不平,莽撞的性子一上来,张口就言,“甚么吏部尚书家的蜜斯,不过就是一个姨娘生的庶女罢了,也值得你这般恭维阿谀。”月绮说话声音不大,刚好坐在一旁的南绮,韵绮,明绮几人闻声,隔着较远的景狄正和宋氏交代气候突变,多顾问老太太的事情,一时也没闻声。
“你!”月绮砰的一声放下木筷,满脸肝火的看向韵绮,正筹办发飙,被南绮一把拉住,声响却轰动了景狄,“如何了,月绮你又做何疯事?”
南绮一听,立马推了月绮一把,眼神愠怒,紧盯着月绮不说话。月绮被看的心慌,低估两声复又低下头玩弄碗筷。韵绮似是被气的不轻,她成心教唆月绮性子,故作不在乎的说道,“庶女又如何,二品大员家的庶女,也不是你这个模样能识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