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帘画想了想,这不就是食人花么?只不过要比那地球上的食人花还要霸道一些,这食人花连神通都能吞噬,的确是刀枪不入、水火不侵,这如果取虚皇鼎可就难了。
自从南宫星良第一次提及尤凝芙名字的时候她便对他特别留意,直至刚才他还嗅了她的青丝,她本觉得他已对她倾慕,可当她看到他密意款款望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,心底流过非常的感受。她自小便是天庸剑派掌门之女,门中弟子谁不谦让与她,尤皓然更是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,可现在南宫星良的眼里却没有她,她如何能忍?她尤凝芙想要获得的东西,就没有得不到的!谁也没有看到尤凝芙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为首的那名女子稍稍上前两步,对着老者恭敬道:“鄙人尤凝芙,乃是天庸剑派掌门人尤皓然之女,特奉父亲之命来此处寻我天庸剑派镇派之宝虚皇鼎!”
太极星君听到尸毒也是一惊,“尸毒?你们将那环境细细的说给我听。”
南宫星良听到这话一脸得逞的笑了,阳川的眉毛仿佛也伸展了些。
白帘画垂了低头,手中的小腾蛇已经快不可了,那本来紫色的毒气已经更加变黑,想来在它全黑之时就是腾蛇命丧之日。
“肌若凝脂,仿佛芙蓉,好名字。”远处一小我影闪现。
尤凝芙托着下巴微微思虑着,父亲的确说过只要神魔剑的仆人才气够激活虚皇鼎……
“我进!”白帘画神采穆然,目光紧紧的凝睇着花丛深处,似是锁定了虚皇鼎普通。
白帘画俄然上前,眉头微蹙,不满的说道:“我们赶着拿虚皇鼎去救人,天庸剑派在人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正道门派,现在这是要强抢吗?”
“我说神仙你拦我干甚么,他俩可都是没有法力的人,出来不是即是送命?何况庇护神魔剑的仆人是我们鬼谷派的任务,你如何不拦着那人,应当让我出来才对!”
可没想到尤凝芙俄然喊了一声:“南宫少侠。”他这么一回身的工夫,阳川已经进了那花丛以内,南宫星良气的直顿脚,直接想要闯出来,却硬生生的被太极星君拦了下来。
太极星君笑哈哈的点了点头:“不必多礼,你师父鬼谷子是本仙的旧识了。”
这里不但不像别处那般杂草丛生,反而修剪的非常整齐,可内里却温馨的非常,好似没有任何活物普通,每一朵素净欲滴的花朵都仿佛要挤出血来,花苞更是有人的脑袋那般大小。
太极星君说了句话差点没把南宫星良气的吐血,他摸了摸胡子又指了指彼苍,只道:“统统自有天意。”
南宫星良连跨数步想要赶在阳川之前,一边喊道:“我说你可别和我抢,庇护阿画但是我的职责。”
“师姐……”她身后的天墉弟子刚想说些甚么,尤凝芙摆了摆手,只道:“既然是神魔剑的仆人和鬼谷派的传人来取这虚皇鼎,天庸剑派天然有任务虚皇鼎让出。”
“南宫少侠此言差矣,虚皇鼎本就是天庸剑派之宝,何况天庸剑派卖力镇守人界安抚,何来无用之说?”尤凝芙不慌不忙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