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本宫已经让江福海去请皇上了,等早朝结束后就会请皇上为你们三个做主。”
宜修是真的很欢畅,既能撤除仇敌,又不消背锅,如许的事多来点,她必然为后宫嫔妃主持公道。
但谁叫人家是天子呢!
此时现在,苏培盛这些主子气做的就是降落存在感,天子的肝火不是冲着他们,而是后宫嫔妃,最首要的还是冲着莞嫔。
养心殿
旁人不晓得,他这个天子的亲信能不晓得吗?天子底子不想要年世兰的命,江福海这个问话的确是把他架在火上烤。
不过到底是皇后娘娘的人,苏培盛也不好撕破脸,“江公公这话说的,皇上在景仁宫的时候就说了,关于年承诺的事,一概不需求回……”
天子看了半天奏折都没看出来,“啪”的一声将手里的折子扔在桌子上,向后靠在椅背上,阴沉着脸看向苏培盛,“碎玉轩起火的事查的如何?”
“回皇上的话,主子带人细细勘察过,碎玉轩起火的处统统两处,一处是祺朱紫地点的东偏殿,另有一处就是莞嫔娘娘所住的正殿……”
“主子遵旨。”
天子内心此时确切因为甄嬛气愤,甄嬛如此聪明,应当能看出他想留年世兰一命。
“行了,”天子将供状甩给苏培盛,转了转十八子,这才开口:“既然她能做出这类事,那朕也不必顾念昔日的情分了,就由皇后一并措置,她的事不必再回朕。”
“臣妾恭送皇上。”
方才天子将奏折扔在桌子上,苏培盛的心就跳了跳,现在终究听到这祖宗问了,还好苏培盛早有筹办,能对付畴昔,题目不大。
苏培盛瞅着天子的神采顿了顿,持续往下说:“东偏殿那处起火主如果烧到了帐幔那些易燃物,可正殿那处有头油的味道……”
宜修直起家后,对劲的挑眉,看着底下一样站着的诸位嫔妃,说出早就想好的措置:“年承诺做出如许的究竟在是让民气惊,若不从严措置,不敷以平后宫痛恨,江福海,传本宫懿旨,马上将年氏打入冷宫,赐她他杀。”
想了半天,天子还是没有想通,听到外边像是皇后宫里的人在说话,天子皱眉,“苏培盛,你去看看如何回事。”
直到现在年家倒了,宜修她才气痛痛快快的宣泄出来,再加上甄嬛送来的天赐良机,宜修不抓紧弄死年世兰才有鬼。
如何就不能看在他这个天子的面子上放过她?
说完起家就走,没有顾及殿里任何嫔妃。
剪秋立即将供词递给宜修,宜修交给天子。
按理来讲,既然皇后已经拿住了放火之人,背后主使也查出来了,连天子本身都在景仁宫承认将这事交给皇后措置,那天子多此一问不公道。
宜修坐在剪秋方才拿出来的凳子上,神采凝重的开口:“回皇上的话,下头的人昨个抓住了肃喜,臣妾连夜让人鞠问,因着明天时候太晚,臣妾就没有派人打搅皇上,以是今个才派江福海去处您禀报。”
可真到了外边,苏培盛浑身生硬,是皇后宫里的江福海。
苏培盛在内心对崔槿汐道了一声抱愧,各为其主,天子想晓得的事他也不能坦白,也没法坦白。
年家已经倒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,如许也充足弥补甄嬛和沈眉庄之前所受的委曲了。
江福海愣了愣,随即脸上再次摆出浅笑,“既然苏公公这么说,那主子就不打搅皇上了,可皇后娘娘还叮咛了,赐死年氏这事就交给苏公公您去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