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楚楚固然闭上了嘴巴，可一双眼却还是写满了猎奇，睁得圆溜溜，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白苏。
这段时候，白苏一向跟慕云天形影不离，楚楚天然是对白苏印象深切。
夜里，两人坐在窗边。
白苏昂首看了她一眼：“请楚楚公主临时不要发言，会影响我的诊治。”
第212章 初潮到临
慕云天没有问白苏楚楚到底如何了。
白苏心下了然，在床边坐下，朝楚楚伸出一只手，说道：“第一次吧？是不是很痛？手伸出来，我帮你把一下脉。”
婢女出去后，白苏将药方交给婢女：“按药方熬药，每天三次喂给公主喝。别的，筹办一个手炉，不要太烫，让公主揣在腹部。”
“嗯。本王晓得了。公主早些歇息，明日还要赶路，本王告别。”
白苏写好药方，一边用带子将头发绑起来，一边朝楚楚说道：“把你贴身婢女叫出去吧。”
“你是甚么人？为甚么要女扮男装啊？”楚楚忍不住猎奇地问道，“你为甚么会跟在闲王身边？”
开初，楚楚见到她的行动只是有些奇特，可当她的头发散下来以后，楚楚的嘴巴顿时张大，惊得话都说不完整：“你……你是、女子？”
她的声音固然称不上多和顺，却也不会很冷。
想了想，她俄然伸手解开了头上绑着马尾的带子。
“你如何晓得？”楚楚的身材微微颤抖着，盯着白苏，“你也是大夫？”
楚楚本年起码也有十五岁了，现在才第一次来月经，算比较晚的。
婢女答道：“楚楚公主突生疾病，随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……”
天气渐暗，一行人在驿站安设下来。
翌日朝晨。
不过，痛经这类事也不是没有体例治。当然，一次必定没用，得渐渐调度。
一起走来，她的重视力根基都在慕云天身上，底子没有多余的目光去察看别人。
病人都不共同，难怪太医们束手无策。
慕云天回身就走。
白苏嘴角含笑，伸手搭上她的脉。
有些人第一次很痛，前面每个月来的时候也会很痛。
直到白苏分开以后好一会儿，楚楚才想起来，她还没有问清楚，白苏为甚么要女扮男装地跟在慕云天身边？他们到底是甚么干系？
“是。”白苏清浅一笑，“楚楚公主现在还感觉有甚么不便利的吗？”
不过，她喜好。
像是俄然想到甚么似的，俄然昂首，嘶声道：“出去！你给本公主出去！”
白苏面色微变：“走，我去看看。”
房间里只剩下白苏和抱成一团伸直在角落里的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