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悦在防备甚么呢……就这么不信赖我的话?我不会动你,哪怕一根头发都舍不得。就算做宋悦手中的东西,我心甘甘心。”
他疯了吧……哪有人听到本身被如许对待,还心甘甘心的?
被他当场抓个现行,连编造低劣借口的机遇都没有, 明显此次不是那么轻易蒙混过关的。
玄司北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手,俄然像是有力般缓缓垂下,搭在她的肩上。一会儿的寂静以后,他悄悄抬起了脑袋,苗条的指节缓缓收紧,乃至让她的肩膀感遭到了一丝痛意,诡异的,一丝笑容重新在他的嘴角掠起,只是冰冷得没有涓滴温度。
他俄然低低笑了,这类反应太变态,让她脊背一阵阵发凉,他仿佛规复了前些日子的状况,和顺的大要下,是完整没法预感的,如他瞳孔中浓墨般暗中的情感。
玄司北挡住了她的前路, 因为阿谁吻,身材微微前倾的同时,苗条的腿也迈进一步, 抵在了她的双膝之间。宋悦身后靠着的是书架,后退不得, 双眸瞪大, 惊骇地看着逼近的他。男人身上的伤害气味不减反增,他浑身高低都是绷紧的,仿佛情感已经达到了某种临界值。
固然有激愤他的能够,但如许一来,让他晓得她并非满是因为善心而收留他,才气消弭掉他对她那层莫名其妙的滤镜,说不定还能是以撤销他那莫名其妙的执念……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玄司北重重将她按在本身与书厨之间,膝盖用力抵她的双膝,使她不能挪步,另一只手,指尖悄悄摩挲着她的唇角,那是他刚才亲吻的处所。在她防备的眼神中,悄悄一笑,“宋悦把我当作东西……不倾泻任何豪情的东西,是么?”
见她不答,他反而凑得更近了。之前他不敢,从未那么大胆地欺近她身,从不敢随便侵犯在贰心中占有特别职位的她,但现在,说不清是妒忌还是不甘,心底滋长的暗中情感涌入他的四肢百骸,让他想都不想便做了。
人生最苦的便是求而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