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刚走一步,便被玄司北眼神制止了。
玄司北声音稍稍有些哑,不去看宋悦,目光毫无波澜地扫过殿中之人:“都下去。”
她揉乱了头发,表情庞大地滚回了床上,用被子蒙住了脑袋,逼迫本身闭上眼,堕入一片暗中。
固然有各种外在启事,但她仍然不可否定,本来完整能够逃的,但明天她不知不觉就玩过了火——回想起来,她才发明,本身竟然没有要跑的意义,还用心赖在他身上饶有兴味地挑逗。
中了这类药,他怎能放心。
宋悦一个激灵惊坐起,睡意立马被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吓跑,脸上有些发烫。
她环着他的手臂,贴上脸,在他身上蹭了蹭,他却仍然笔挺地正襟端坐。
“认得我是谁么?”
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,让她心安很多,少了几分难堪。
他神采莫测,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。
没得逞的宋悦嘴角撇了撇,见他板着脸纹丝不动,有些奇特——看他冷酷的行动,清楚是嫌弃了,但为甚么迟迟不把她撵下来,任由她妄为?
就像妖女老是对禁得起引诱的唐僧感兴趣,他越是这番贤人的模样,就越是让她忍不住想去逗弄。
宋悦只道他是默许,刚要脚下开溜,还刚踩着地站起,脚下一软,就歪了下去。玄司北淡然看了她一眼,长臂一揽,将她扶稳。
玄司北一手穿入她的发间,扣住她的后脑,不动声色将她按进怀里:“嗯?”
这是甚么操纵?
难怪他没叫别人来解毒,是因为只要他有“持续战役”的体力——传闻那药烈得很,要解整整一个早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