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因为一个玄虚阁主,她没能进成洪府的门。不过毕竟占了偶像的便宜,如何说还是赚了的。大不了她今晚找莫清秋的时候,趁便再探一趟洪府。
洪全宝强力止住即将摆脱胸腔的肝火,眉头一竖。
如若他将她娶进门,她就不必受孀妇身份所困,更不必担忧有人盯着她的家业。
这天傍晚,洪府当中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当玄司北分开时,气急废弛的洪全宝还追到了门口,此时已完整不顾他在世人面前保持的形象:“姓司的,你敢?!”
相国大人亲身来到朱漆大门前,让一贯眼高于顶的洪全宝也不能完整忽视。论官阶,相国乃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职位,他比不得。
宋悦心下暗道糟糕,赶紧找了个来由敷衍畴昔:“我……明天碰到了些事。”
玄司北缓缓站住,转头冷森森看了他一眼:“我当然敢。”
“宋悦……”他的在她耳边悄悄唤道。
他要做她的男人。
“宋悦?如何在这里?”玄司北特地下了马车,又换了一身常服,这才晚了些,见她仿佛刚从内里返来,有些不测。
之前,他只敢趁她熟睡时这么做的,但现在……自从具有了白日那种感受以后,他开端不满足了。
“一个孀妇罢了,相国大人用不着这么冲动吧?伤了和蔼就不好了。”洪全宝却感觉没甚么大不了的,“何况,这事儿就算捅到皇上跟前去,皇上也一定会管。”
宋悦见他回身就消逝, 背影短促仓猝,像逃窜似的,还很有些遗憾。这玄虚阁主来无影去无踪的,她就算故意想找也不知该上哪儿。早晓得刚才就该揭下他的面具,细心瞧瞧那张姬无朝垂涎好久的脸。
直到那温软的身材分开,那暗香的气味不再侵袭, 他才规复了平常的判定力, 勉强平复下波澜起伏的心境,小退一步,规复有礼的举止:“女人, 鄙人先行一步。”
他已经假装无认识的把宋悦带到了家四周,已经安然了。在屋顶上一望, 就能看到回家的路。
他想了好久。
洪全宝袖中的手松了又紧,如果上去诘问,必定讨不到便宜――相国的武功,高深莫测,这点是他失算了。
“相国大人亲身登门,有何贵干?”洪全宝毕竟是经历过风波的人,装模作样还是懂的,赶紧把玄司北请了出来。
只不过……他连天子老子都不放在眼里,又怎看得起一个小小的相国。
这么想着,他也当真这么做了,挪了挪身子,从背后死死拥住了宋悦。
宋悦俄然有种“辛苦养大的儿子终究生长了”的欣喜感。
“我明天来,只是想提示一句,贵府二公子,在外头闯了祸。”茶馆中,玄司北稳坐在一旁,冷冷酷淡说道,“把洪全钰交出来,此事便揭过。”
“莫非在洪将军眼中,抢占民女不是罪?”玄司北精美的面庞缓缓扯出一丝冰冷的笑,淬了毒似的墨色双眸悄悄眯起,声音蓦地一沉。
联络洪全宝刚才骂骂咧咧的行动,宋悦只感觉脑后一凉。
他笃定朝堂上那些官员,不会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孀妇伸冤。傻子都晓得该凑趣洪府。
在这男权至上的社会中,家里没有男丁……明天出来个洪全钰,明日指不定又会是张全钰、王全钰,人的贪婪是无尽头的,宋悦不但有面貌,更有产业,在他们眼中,仿佛是待宰肥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