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孀妇家在村庄西边,离青皮家比较近。青皮轻车熟路很快带着石头来到了张孀妇家的围墙外。这个围墙传闻是张孀妇归天的老公修的。张孀妇刚嫁过来时,算得上芙蓉湾的大美女,头发乌黑,肌肤乌黑,除了身材微胖,其他没得说。
“快让我看看。”青皮也来了兴趣,他偷看张孀妇沐浴有段时候了,这番艳景还没见过。
“为了搞这个洞,可花了我很多心机。”青皮说。
“胖头四,我们带石头来高兴的,你争甚么!”青皮说。
青皮让石头先看。石头让给胖头四。青皮说不可,非得让石头先看。
石头本来不想去的,他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。跟方桂枝和秀凤比,其他女人都像豆腐渣。但是方桂枝萧瑟他了,石头无家可归,被青皮和胖头四一鼓动,也跟着去了。
“跟我来。”青皮说。
青皮见石头愁闷的模样,说去找个乐子。石头问他有甚么乐子。青皮说去看张孀妇沐浴。张孀妇三十出头,生得嫩,一双胸特别大,是芙蓉湾男生喜好研讨的女人之一。
“你等会儿,快到紧急关头了。”胖头四占着阿谁墙洞不让,他看到张孀妇动得很短长,嘴里的叫声也响了,仿佛有东西流到椅子上,被月光照得发亮。
厚厚的云层已经散去了,夜空里只要一丝丝轻纱似的微云,阿谁玉轮钩儿显得特别敞亮,仿佛用心为石头筹办的。夜静得很,夜虫的鸣叫也是轻柔的。张孀妇的弄水声撩民气弦。
胖头四急得不可。青皮叫他别焦急,他贴在围墙上听了听,内里有动静。胖头四也学着青皮的模样听了听,说张孀妇在沐浴。石头来了热忱,男人嘛,不管本身有多少女人,老是对别人家的女人更感兴趣。
“张孀妇喜好半夜沐浴,特别是有玉轮的夜晚,她乌黑的身子泡在水里很都雅。”青皮说。
三小我绕到围墙的另一侧。青皮数了数石头,悄悄抽了一块出来,一个小洞呈现了,从内里能够看到院子里。
张孀妇洗了一会儿,坐到竹椅上,两只脚荡来荡去,不时踢出水花来,水花落在水面上滴滴答答响。张孀妇又换了一支歌:鸟鸟对对飞,油菜花儿开,mm等哥哥,哥哥还不来……她唱了一会儿,从水底下摸出个光亮的麦饼擀来,捧在手里细细打量着,还亲热地抚摩着。
“一个麦饼擀子又甚么好玩的?”石头很奇特。
“本来她是熬不住内心的欲念用水来去火。”石头对张孀妇多了一份怜悯和敬意,一个女人要不是把本身全给了孩子们,完整用不着如此煎熬。
“石头,都雅吗?让我看看。”胖头四说。
张孀妇的老公怕老婆被不三不四的男人勾引,修了这个高高的围墙,一到早晨就关了门,整夜抱着标致的老婆嘿咻。张孀妇生得标致,媚劲儿足,把老公夜夜弄得神魂倒置,身材很快被掏虚了。张孀妇嫁过来六七年,他一蹬腿走了,给她留下三个后代。张孀妇的苦日子来了,整天忙着下地,人瘦了很多。
“胖头四,都雅吗?”青皮问。
“你笨手笨脚的最会好事,如果张孀妇晓得我们偷看,不在院子里沐浴,我就没眼福了。”青皮说。
张孀妇伸开嘴巴把麦饼擀子放了出来,像吃冰棍似的吃着。石头更奇特了,张孀妇是不是错心了,这个东西能吃吗?还好石头没有听到牙齿咬木头的啦啦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