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甚么？”方桂枝问。
“你哄人。书上哪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方桂枝不信赖。
“小婶，我们玩牌吧，21点，谁输了，背对方走一圈。”石头说。
“画错了。”石头探过方桂枝的肩头指着那张图说。
“那里错了？”方桂枝转头看着石头。
方桂枝没上过学，不晓得书上讲甚么。只盯着那两幅图看，女性的生殖器解剖图她看不明白，男性的生殖器示企图倒是一目了然，像个新月似的略微曲折着，跟石头他叔的普通小。书上明显也画着这个模样，可石头他叔为甚么用不了呢？方桂枝很迷惑。
“小婶，你帮我看看这张图，我不甚明白。”石头指着女性生殖器解剖图说。
方桂枝正值妙龄，心机和心机都成熟了，正需求男人来津润和耕耘。石头小叔没有效，让她感到长夜难过。方桂枝是个仁慈的女人，内心的苦从不闪现出来，乃至于石头父母以为她过得很幸运。
“有啊，可惜教员没有教。”石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