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婶说大黄鳝补血,把它抓归去养着,等过了月事煮了吃。她问方桂枝月事甚么时候来,方桂枝说刚畴昔一个礼拜。一个礼拜,恰好,石头这小子有福了。张三婶很欢畅。
张三婶定定神,只要屏住气一提一放,把大黄鳝扔进水桶内里,就算大功胜利。大黄鳝能够感遭到大事不妙,就在张三婶把它提起来的一刹时摆脱出来,哧溜一声顺着张三婶的袖口钻到她的手臂内里。张三婶吓得尖叫。方桂枝手忙脚乱地想把大黄鳝赶出来,大黄鳝很快滑到张三婶的前胸,占有在她的乳上。
方桂枝笑得直不起腰来。张三婶说真有这回事。前些年几个女人穿戴大裤衩在深田里捉黄鳝,一个女人跌坐在上面,正另两个把黄鳝赶返来。它慌不择路钻进大裤衩里,寻了个缝死命往里抽,差点要了阿谁女人的命,送到公社卫生院也没体例,厥后有个土郎顶用柴炭烫,才一点点把它抽出来。阿谁女人在床上病了半个多月。
张三婶把鱼倒进大铁锅里。杀过的鱼还没全死,碰到滚烫的铁锅,噼里啪啦跳了一阵,好一会儿才温馨下来。方桂枝想芙蓉湾的鱼真奇,开膛破肚,拿掉肠子和腮还死不了。
“三婶,你老是拿我开打趣。”方桂枝想起石头阿谁滑-溜溜的东西比泥鳅短长多了。
张三婶说泥鳅想去个好处所。方桂枝说她身上没有好处所。张三婶沿着方桂枝的腿把泥鳅往上送。方桂枝明白了,说才不要呢。
方桂枝问张三婶打这么多酒干吗。张三婶说煮鱼用。杀好鱼,张三婶下了两升米,叫方桂枝烧两口灶膛,一口灶膛烧饭,一口灶膛煮鱼。方桂枝把铁锅烧烫,张三婶放了满满一勺油,倒上姜末和大蒜,油哧了一声,冒出一股浓香。
两小我用手把鱼赶到一起,想再舀一些就回家,水桶里的鱼够两家人吃了。
“桂枝,快解开我的衬衣,别让她往下溜。”张三婶死死拉紧裤腰。
张三婶把鞋肚子里的泥鳅倒在水桶里,又去舀。方桂枝说早晨的鱼不能吃了,煮起来必定有一股脚臭味。张三婶大笑,说本身的脚一点都不臭。
方桂枝解开张三婶的衬衣,大黄鳝猛地一跃从张三婶怀里跳出来,扑通一声恰好落进大水桶里。
“三婶,刚才你为甚么不本身解衬衣,却死死捏住裤腰?”方桂枝问。
方桂枝被张三婶说得毛骨悚然,今后不敢碰黄鳝,更不敢到溪湾里去沐浴。
“桂枝,真有你的。”张三婶笑着说。
“叫石头的大泥鳅来钻你。”张三婶说。
方桂枝大着胆量帮她,把大黄鳝堵到一处开阔些的软泥地里。张三婶如法炮制,双手抓了一把干沙子擦了擦,扣住大黄鳝的三寸。大黄鳝紧紧缠住张三婶的手臂,它想摆脱出去。张三婶叫方桂枝把水桶拿过来,她不敢粗心,大黄鳝在她手里打转,并没有扣死,随时都有能够逃脱。方桂枝把水桶放在张三婶边上。
张三婶和方桂枝把一水桶的鱼抬回家。张三婶说早晨在她家用饭,方桂枝说得问瘸子三。
方桂枝一看,张三婶的脚公然白净,脚指头也生得标致。她也脱了鞋去舀,一条泥鳅钻到她的裤管里,吓得她尖叫。张三婶隔着裤子捏住泥鳅,泥鳅在方桂枝腿上滑来滑去,腻腻痒痒的,很难受。方桂枝叫张三婶快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