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秀梅长成大女人了，这个事真不好再提。石头，来，吃鱼吃鱼。这鱼是我跟你小婶在水沟里抓的。”张三婶号召石头用饭。
“姆妈，你甚么不好说，老是提这个事，多难为情。”秀梅低着头用饭，不敢看石头。
“你老是对我那么霸道，不睬你了。快畴昔用饭。”秀梅扭头就走。
“石头在，醉了叫他抱你去。”张三婶意味深长地看着方桂枝。
“喝就喝，醉了你得送我归去。”方桂枝说。
石头真跟女同窗跑到溪湾里去了，当然别的你女同窗，他看不上，跟他一起去的天然是秀凤。这天傍晚，石头没有欺负秀凤，也没有看她的胸。倒是秀凤主动亲了石头一口，因为一道连数学教员也做不出的困难被他做出来了。
石头问方桂枝叔的饭送去了没。方桂枝说送去了。
石头抓住秀梅的手，说要摸她的奶。秀梅气红了脸，要奉告方桂枝。
石头把秀梅放在凳子上，给她盛了一碗饭。
“臭石头烂石头，摸我屁-股是小狗。我姆妈叫你畴昔用饭，你小婶也在。”秀梅跳下矮墙对石头说
方桂枝和张三婶都笑了。方桂枝问是甚么时候的事。张三婶说好多年了，当时石头姆妈夜里走村做衣裳，石头跟秀梅睡，他老是把秀梅的屁-股当枕头抱着不放。秀梅早熟，晓得耻辱，睡了几次不跟石头睡了。方桂枝问秀梅，现在石头还摸她不。秀梅说没了。
“我跟石头满碗，你只要半碗，没干系。大不了喝醉睡一觉，归正瘸子三不在你身上弄事，怕甚么。”张三婶先干为先，一碗老酒被她喝个底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