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,你量细心一些,布料少了,现在去买另有,过段时间断货,可要华侈了。”胡翠珠说。
“教员,我昨晚没睡好。”石头说。
石头看看方桂枝,又看看数学教员。方才被教员攻讦过,他有些惊骇。
胡翠珠脱了鞋子,光着乌黑的脚丫,叫石头给她量裤子。她很想做一条裙子来穿,像杨教员穿的那种时髦连衣裙,可骇大春骂她。只得挑选裤子。
“姐,我没事。那些布料充足了。你抽暇归去叫我姆妈给你做吧。”石头说。
石头本来已经量好了,听胡翠珠这么一说,又服了一遍。这一次他量得更细心了,把皮尺直接压在胡翠珠身上。胡翠珠闭着眼睛,嘴里收回挑逗地丝丝声,跟石头前次在苦楝树上听到的一样。他的心猛地跳起来,拿皮尺的手抖了,量胡翠珠的胸围时,如何也量不准。
“行,只怕你姆妈不肯做。”胡翠珠说。细腿裤当时只要胆小的女人才敢穿,把身子包得紧紧,全部别型都看得出来,穿这类裤子的女人会和不端庄划上等号。胡翠珠有点担忧,又想尝试一下。
“石头,不准你有那些坏动机。下次上课再睡觉,我定惩罚你。”数学教员怕闹下去场面失控,回到讲台上持续阐发题目。
“他昨晚跟秀凤搞……搞阿谁去了,当然睡不好。”赵德理说。
“翠珠姐,我怕……”石头说。
下午上课,石头破天荒地在讲堂上睡了半节课。秀凤转头推了他两次都没弄醒他。石头做了个梦,梦见本身早晨睡在胡翠珠的小楼里,胡翠珠的身子比茭白还亮。他想做些甚么,厥后被数学教员的三角板砸醒了。
石头揉了揉太阳穴,打起精力听课。
两小我跑进卫生院,石头听到了姆妈凄厉的哭声。
胡翠珠关上门,笑着站在石头面前。石头拿了皮尺,一会儿量胡翠珠的胸-围,一会儿量她的呻-围,两小我贴得那么近,衣裳仿佛不复存在了,相互身上的热气都能感遭到。石头的手内心尽是汗。
“姐,给你做条细腿裤,穿起来特标致。”石头说。
“石头,你出去!”数学教员有些活力。
“石头,要不要歇息一下?看,累得出汗了。”胡翠珠说。
“不消谢,我要量你的腿,行吗?”石头有些心慌。
“我站到床上,你如何够得着?”胡翠珠说。
“我爹如何啦?”石头冲着方桂枝大吼。
“石头,你爹进病院了,快出来。”方桂枝顾不得石头在上课,重重地拍着窗玻璃。
“怕甚么呀,这屋里就我们两人。”胡翠珠说着用心把胸挺了挺。
胡翠珠跳到床上俯视着石头,石头仰脸看着她,两小我又是笑。胡翠珠叮咛他不要量错尺寸。石头点点头,拿过凳子站了上去。先量了裤腰到脚后跟的长度,又量了腰身和呻-围。胡翠珠转来转去,摆出撩人的姿式。石头好想把她扑倒。
“石头,你如何能睡觉呢?离测验没多少时候了!”数学教员气得髯毛乱颤,石头的数学成绩在班里最好,他希冀石头为本身争个脸面。
“行,我去把门关上,免得那帮坏小子说闲话。”胡翠珠的心扑扑乱跳,她不是傻子,早上石头帮她洗头,在她身后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。固然隔着裤子,她还是能感遭到石头的刁悍,害得她差点湿了。
石头说地板上脏,叫胡翠珠站到床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