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,就在这里吧。”杨教员说。这片树林常常有门生来玩,杂草都被踩死了,很洁净。
“啊,这里有蛇呀,石头,我……我不在这里尿。”杨教员说。
“杨教员,我……我背你上去吧。”石头说。
“石头,你带我归去吧。”杨教员说。
石头把车子推过来,扶着杨教员上去。杨教员侧身坐在后座上,双手不晓得抓那里好,她极力节制着身材的均衡。泥路坑坑洼洼的,石子又多,车子晃来晃去,杨教员有些惊骇。
“石头,你别走远。”杨教员拉住他的手,石头只好背对着她。杨教员还是蹲不下去,膝枢纽仿佛很脆弱了,只怕一用力就会断掉。
杨教员被刚才下坡时的颠簸吓着了,一向贴在石头后背没有松开。石头被那两团轻柔的东西挠得心慌意乱,脸也烫了,手也抖了,自行车像蛇一样扭来扭去。
“入夜了,看不清路,我走归去。”石头把杨教员送到宿舍前面。
等车子下了坡,到了黉舍四周平坦的土路上,石头才发觉杨教员两团轻柔的东西在磨蹭着后背。杨教员的胸挺大的,几个奸刁的男生公开里都叫她大-奶婆。当时的女孩子都以胸大为耻,杨教员却不一样,走路时一点都不讳饰,惹得那些芳华期快畴昔的男生们眼红。
两小我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,杨教员不敢再走,膝盖受伤了,很难好。
杨教员下了车,脚另有些痛,走路一瘸一瘸的。她的房间在二楼,上楼梯时膝盖一吃力,哟的叫了一声。石头仓猝让她愣住,心疼地揉着她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