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想抱她出来,杨教员说不成,万一碰到女教员或者住校的女门生出去,事情可说不清。
杨教员下了车,脚另有些痛,走路一瘸一瘸的。她的房间在二楼,上楼梯时膝盖一吃力,哟的叫了一声。石头仓猝让她愣住,心疼地揉着她的腿。
“石头,就在这里吧。”杨教员说。这片树林常常有门生来玩,杂草都被踩死了,很洁净。
“有我在,别怕。”石头说。
“教员,抓住了,要下坡。”石头说。他尽量放快车速,这个下坡在明白日走他都惊骇,入夜了,更是难走。
石头把杨教员放下。杨教员叫他转过身去,不准偷看。石头照着做了。
石头陪着杨教员坐在条石上,杨教员身上有股清爽的暗香,石头很喜好。天涯的彩霞垂垂暗淡下去,暮色覆盖着芙蓉湾。凉凉的水汽漫过来,杨教员感觉有些冷了,她不觉抱了抱手臂。石头把本身的长衬衫脱下来批在杨教员身上,他只剩下一件笠衫。
石头的手臂暖烘烘的,健壮的肌肉一块块很较着。杨教员有些不美意义,立即把手缩了归去。一阵阵晚风吹得大麦地沙沙响。她不由打了个寒噤。石头想搂住她,给你暖暖身子,可不敢。杨教员不是随便的女人。
石头把车子推过来,扶着杨教员上去。杨教员侧身坐在后座上,双手不晓得抓那里好,她极力节制着身材的均衡。泥路坑坑洼洼的,石子又多,车子晃来晃去,杨教员有些惊骇。
“石头,等等,我……我想尿。”杨教员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