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桂枝从院子的竹竿上拿了一条裤衩进屋,石头跟了出来。
“狗屁,那帮蠢猪,那次玩牌不是输。”瘸子三有些对劲,玩牌下棋村里几近没有他的敌手。
方桂枝怕眼泪咬着石头的伤口,今后退了一步,把一个羽毛洗洁净悄悄柔柔地给石头上药。药凉凉的,有一点腥味儿,是方桂枝用猪油和草药粉末做成的。
石头看着瘸子三一摇一摆地朝村头走去,想起那些人骂他是没用的东西,鼻子酸酸的。
石头不美意义脱。方桂枝扑哧一笑,故作轻松地说:“石头,你还真长大了,见了婶也害臊。”
“桂枝,我想抱抱你。”石头说。
“石头,舒畅吗?”方桂枝问。
石头红了脸,不敢开口。
“婶,你看细心了吗?”石头问。
“刚涂了药呢,挠不得。”石头说。
“石头,快去穿衣裳,夜色凉。”方桂枝走出来,摸了摸石头的后背,石头的后背冰冰的。
“你忍着点,快好了。”
瘸子三把鱼篓递给石头,回身往外走。
方桂枝又试了试,手指极力往上探,衣裳往上拉起,暴露一段乌黑的小腰。胸前那两个团团被衬衫包裹的紧紧,模糊能够看到小凸起。石头非常难过,真想扑畴昔抱住她。
“要不,我给你挠挠。”方桂枝说。
“石头,你如何对婶如许!”方桂枝气红了脸。
“桂枝姐,我错了。”石头像罪犯似的。
“石头,别动。”方桂枝说。
“那如何办?”方桂枝问。
石头不敢动了,可小兽窜得慌。方桂枝发觉到要地下有东西在拱动,伸手一摸呀的一声叫,重重推开石头。
石头跑畴昔往鱼篓里一瞧,真是条大溪鳗,乌黑乌黑的和桂枝的手臂一样粗。想到桂枝的手臂,石头有些伤感。
“叔,你去那里?”石头问。
方桂枝渐渐走到石头前面,石头一把抱住她,把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和胸。方桂枝柔-嫩的身子差点把石头熔化了。石头一双手乱摸。
“小婶,你再尝尝。”石头说。他不敢回身了,刚才当着桂枝的面换了裤衩,内里的小兽噌噌噌窜高了。
“在胸口呢。”方桂枝说。
“桂枝,我痒得难受,你让我抱抱吧。”石头几近哭出来了。
“这里吗?”
石头被方桂枝一说,转过身去换上裤衩子。
“舒畅,再往里一点。”石头说。
“叔,别去了。在家陪陪桂枝吧,她一小我夜里惊骇。”石头说。
“叔,别去玩了,他们都笑话你。”石头说。
方桂枝一边涂药,一边悄悄吹着,石头更痒了,不住扭着腰。
“哟哟痒死了,好难受,你重点儿。”
“婶,我帮你找找。”石头说着掀起方桂枝的衬衫,方桂枝的肌肤很白,石头感觉晃眼,他顶了顶神,问桂枝虫子在阿谁处所。
“女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,她又不是刚过门,陪个屁。你有空多陪她说说话,她跟我说了,想跟你学字呢。”瘸子三满不在乎。
“石头,你真长大了。”方桂枝说。
“石头,你来吧,我够不着。”方桂枝说。
“婶,别难过,我不痛。”石头说。
“嗯,有点痒痒。”
“石头,别皮,我是你婶子。”方桂枝放了药瓶子,叫石头不要动,她拿了一把扇子悄悄在石头的后背摇着。
“小婶,先给我上药吧,免得弄脏衣裳。”石头说。方桂枝的手重柔的,有点暖,让他感到很舒畅。一舒畅,小兽又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