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皮姐实在不是随便的女人,只是脾气直率,说话快。胖头四蹭她屁-股流了东西也是瞎猜的。平时跟村里的女人在溪湾里洗衣裳,她们最爱说这个事,青皮姐听多了,垂垂悟出此中的奇妙来。
石头火了,一拳捶在桌子上,把纸牌都打散了。青皮不晓得产生甚么事,从速拉住石头。青皮姐晓得过分了,说了声对不起。
“该死,谁让你在背后拱我!”青皮姐说。
石头说不晓得。青皮姐笑得咯咯响,伸手要摸他的小东西。
“别胡说,我如果嫁不出去,拿你问事。”青皮姐揪住胖头四的耳朵拧着。
“我说我比秀凤标致,他就来气了。”青皮姐说。
“我姐说嫁人就嫁石头如许大个的,有安然感。”青皮说。
石头三人回到村里,青皮说去他家玩牌。胖头四求之不得,加上青皮姐恰好凑成一桌。青皮姐面貌普通,可生得白,生得饱满,像一块裹紧的豆腐。胖头四常常偷偷摸她。青皮姐也不恼,她是个脾气开畅的女人。
“你像个石墩,我姐瞧不上。”青皮拍拍胖头四肥嘟嘟的脸,笑着说。
“你嫁不出去,我娶你总行了吧。”胖头四说。
青皮拿了四张小凳子,四小我开端玩牌。胖头四耍了个心眼,抽着跟青皮姐对家,他欢畅极了。每次他出完牌后,都走到青皮姐前面指导,趁机把身材贴在她前面。青皮姐只想赢牌,也没在乎。哪知胖头四想起三姨来,上面支楞起来。青皮姐觉得有老鼠在拱气恼地用书籍往前面一砸,胖头四痛得大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