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?你想让我绝后呢。”黑皮虎朝前走了一步,朝石头的胸口抓来。
太阳已经西沉了,透过甘蔗林的余晖照在石头古铜色的肌肤上出现斑斓的光芒。石头浑身是汗,安康的肌肉一块块凸起,充满男性的引诱力。胡翠珠把脸贴在石头的肌肉上愣住不走了。
赵德顺看在眼里,叫李爱国畴昔奉告黑皮虎胡翠珠和石头去四横村了,返来的时候恰好颠末大田村,他能够劈面问个清楚。
“翠珠姐,你内里动得短长,卡得好紧。”石头说着抱住胡翠珠的小腰猖獗耸动着。
“听我说,听我说。”石头拉着胡翠珠跳到一边。
“翠珠姐,你这么一跑,别有风味呢。”石头笑着说。
泥巴汗水血丝并没有让石头和胡翠珠停歇下来,反而激起了两人的情一欲。石头抓起一团烂泥摸在脸上,把胡翠珠翻转过来。胡翠珠扑在甘蔗堆上,高高撅起屁一股。她满身都是翠绿的甘蔗叶,只要屁一股乌黑乌黑的。
甘蔗又密又高,把视野全挡住了,石头不晓得黑皮虎有没有追来。两小我不敢放松,憋足劲往前冲。甘蔗的叶子很锋利,拉得衣裳之啦啦响。胡翠珠细皮嫩一肉手臂上被戈出好几道血口儿。石头脱下衬衫给她,拉着她持续飞奔。
“臭石头,是不是你给我老婆下了药,让她怀不上孩子?”黑皮虎瓮声瓮气地问。
“黑皮虎,你要干甚么!”石头见势不妙偷偷拔了根木棒拽在手里。
石头把胡翠珠剥个精光,扛起她的一条腿,扑喘一声刺了出来。胡翠珠踮着脚跳了跳,冲动地咬住石头的肩,一刹时的胀满感分散到满身,她想大声叫起来。胡翠珠比石头稍矮一些,她感受本身整小我的重量都压到了石头的小兽上,刁悍的小兽把她挑了起来,紧紧压迫着她最敏感的处所。
石头拿木棒一挡,木棒被削成两截。石头把剩下的木棒朝黑皮虎砸去,又踢起一团泥沙罩到他脸上,拉起胡翠珠跳下高坎沿着路下的甘蔗田往溪湾边逃。
石头一把扯开胡翠珠的衣裳,她乌黑的身子在翠绿的甘蔗丛中变得更白亮了,两只高傲的胸鼓得像圆锥,上面粉红的两点美得让人赞叹。石头扑到两只大胸中间竟然嘤嘤地哭了。这个把他从少年变成男人的美艳女人,又给了他别样的性一感,让他感到按捺不住的幸运。
石头转过身,只见胡翠珠秀发微湿,俏脸儿晒得粉红粉红,高高的胸儿在汗湿的衣裳下高傲地矗立着。他乃至能清楚地看到那两个粉嫩的头儿。
胡翠珠熬受不住,踮着脚一跳一跳的遁藏石头刁悍的打击。甘蔗叶子嗤啦啦响。胡翠珠跳了一阵,脚下一软,抬头朝甘蔗田里侄去。石头顺势压畴昔,甘蔗被压侄一大片。
石头和胡翠珠从四横村返来,被黑皮虎堵在了大田村路口。
赵德理的父亲很快托人把话捎给黑皮虎,说他老婆怀不上孩子是因为石头给她下了药。黑皮虎气得爆跳如雷提了斧头来公社找石头算账,恰好石头和胡翠珠下村做事情去了。黑皮虎一斧头把计生办的窗子砍得粉碎。
“有甚么好说的,你让我绝后,我让你们两个断气。”黑皮虎举起板斧朝石头和胡翠珠砍来。
“石头,舒畅死了!”胡翠珠喃喃着。
“浑身是汗,脏死了。”胡翠珠说着拉开衣裳扇风,乌黑的胸时隐时显,好不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