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重新回到厕所,隔壁的女厕所里管帐和出纳还在辩论。管帐说计生罚款的钱还在账面上,出纳说她手头没多少现金了。管帐问她钱哪儿去了,出纳说赵德顺父亲当区委书记的时候,计生罚款公社收了都不上交到区里的,她在赵德顺的教唆下花掉了。
“石头。芙蓉湾就数他有钱。他能够帮我们把这个大洞穴填上。”管帐说。
“他真摸你屁一股了?”管帐问。
胡翠珠终究看到了但愿,趁机逼迫赵德顺让他提早把石头转为正式党员。赵德顺怕胡翠珠落井下石,硬着头皮超出法度把石头转正。
赵德顺固然在芙蓉湾横行霸道,能够让他下台的好事侄是没干过。胡翠珠一时找不到苗头。
“我摸屁一股咋了?这一次,非得你们主动让我摸。”石头想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傲岸女孩会主动跟他示好,欢畅得不得了。
“甚么机遇?”石头被胡翠珠弄胡涂了。
“因为你有钱,只要舍得花,别说公社书记,区书记的位置也坐得上去。”胡翠珠比石头实际,在公社里混了一年,对宦海的一套已经看得非常透辟。
“他会帮我们吗?我们跟赵德顺走得那么近,平时跟他的干系很普通。有一次他吃醉了酒摸我的屁一股还被我一顿数落。”出纳没信心。
“计生事情完成不了,赵德顺书记的帽子要摘掉,你说真的还是假的?”石头把这个题目抛还给黑皮虎。
“石头,机遇来了!”胡翠珠抱住石头亲了一口。
“你……,你能够当公社书记了。我说过我们不会永久被人踩在脚下的。”胡翠珠眼里闪着亮光镇静地盯着石头。
只可惜水刚引过来,他老爸就失势了。
而赵家的气势产生了逆转,先是赵德顺父亲的老战友因为贪腐题目被提早退休,很快牵涉到他头上。国庆节前夕,赵德顺父亲区委书记的位置没有保住,被调到县上的一个闲置部分当副局长,提早过起退休糊口。
“我们就是扳倒赵德顺也不必然轮到我当公社书记呀?”石头不觉得然。
赵德顺的父亲一失势,赵德顺公社书记的位置也炭炭可危。他本来就是父亲一手搀扶的,落空父亲这个背景办事就少了三分底气。芙蓉湾公社的平常事情被弄得一团糟。
“我们得想体例把这笔钱补上去。”管帐说。
出纳小声地嗯了一声。管帐说有体例了,她和出纳小声地低语着,到底说了些甚么,石头听不见。
“翠珠姐,区里新来的带领派人来公社催交计生罚款呢,管帐和出纳在厕所里吵开了,你畴昔看看。”石头出去讲。
“为甚么?”石头问。
“出纳说拿不出那么多钱来,管帐吓得快哭了。”石头说。
石头的正式党员一到手,胡翠珠就策画着把赵德顺扳侄,好让石头坐上公社书记的宝座。
入秋后,石头的打扮厂顺利办起来。方桂枝生了个大胖小子。石头的日子火上添火,他成了芙蓉湾最有钱最令人恋慕的男人。
“如何办?这可如何办?这满是赵德顺的主张呀。”出纳也哭了。
赵德顺和赵德理父亲听到这个动静都愤怒万分,好端端的一手棋被石头化解掉,两小我都不甘心。赵德理父亲又托人鼓动黑皮虎尽快生个儿子,好拿捏住石头的把柄。黑皮虎当然不会被骗。
“石头,你再去一趟厕所,把听到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。”胡翠珠顿时认识到机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