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，你沐浴了。”石头说。
胡翠珠走了出去，带着一阵香风。她衣裳穿得薄，两只乳耸得很夸大。
“婶，我能够帮你。”石头说。
“我早就不打赌了。”瘸子三说。
石头比划了一阵，嘴里呜呜响着，手里抖着方桂枝的头发，奉告她吹风机能够把头发做出标致的外型来。方桂枝咯咯笑着。石头老是能奉告她一些别致的事情。方桂枝问他是不是在杨教员家里用过。石头说是的。方桂枝又问杨教员嫁人没有。石头说没有。
石头炒好蔬菜盛在盆子里，又把溪鱼红烧好，屋子里披发着鲜美的香味。大铁锅里的饭也熟了，啦啦地想着。方桂枝把火闷小一些，从烧火凳上站起来。糊口固然贫寒，倒是温馨的。石头点上油灯，方桂枝才想起瘸子三还没返来。跟石头在一起的时候，她老是会忘记瘸子三。方桂枝晓得这是罪孽。
石头把溪鱼和蔬菜端进屋里。方桂枝正在燃烧烧饭。石头闻到一股番笕的气味，细心一看方桂枝已经换了衣裳，头发也洗了，像一支刚出水的粉荷。
“婶，芙蓉湾多好啊，我才不去呢。”石头说。
石头跳到院子的矮墙上，扯着喉咙喊了两句。瘸子三从通衢长出去，瘸得更短长了，脸上还带着伤。石头问他如何回事。瘸子三说刚才捕鱼的时候摔了一跤。
石头把溪鱼和蔬菜放在灶台上坐到方桂枝身边，方桂枝身上公然有一股暗香，长头发上还滴着水。石头拿起她的长颤栗了抖，心想如果用吹风机吹一吹，方桂枝的长发必定很都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