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扒开人群挤到内里，只见大队书记老婆在院子里大声叫骂，小婶桂枝在劝架。那些看热烈的人暗里里指指导点，说个不断。
“烂表子，滚出来，看我不撕烂你的东西。让你到我家做衣裳，你竟跟我的男人做到了床上。死不要脸的，滚出来给大师看看呀，你的东西是黄金镶的吗？”大队书记老婆一边骂一边要往屋里冲。
“石头，别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杨教员叫我们好好读书呢。”秀凤红了脸，面前闪现出男性的那副插图。
“那不必然，他老爸是校长。”石头说。
“秀凤，杨教员为甚么不教《心机卫生》的最后一课？”石头问。
这段来时的下坡路，现在变成了上坡路，秀凤背着两个书包有些吃力。石头把书包拿过来挂在龙头两边，两个书包像密切的爱人，跟着车子的颠簸不时碰碰撞撞。
“如何能够呀？他的成绩一塌胡涂。”秀凤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