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屿受了伤又被折腾了半宿,身材里再度腾起的欲望还没发作,陆风帮衬着本身爽着也没给他撸,本身又不美意义要求又不美意义本身脱手,憋着憋着竟然就委曲的不可,眼泪顺着眼角就滴下来了。
“秦屿我下回轻点,成不成?”
一时候陆风真感觉好气又好笑,敢情秦屿是不美意义说,他又不体贴,怪不得秦屿活力呢。
两具身材相撞收回沉重而清脆的精神碰撞的声响,男人的喘气汗水相互交叉,秦屿被陆风这么一弄也发觉出一丝隐蔽的快感,身材被撞着摩擦着被面,也垂垂起了反应。
“秦屿,别动,你另有伤。”陆风用下巴撒娇似的蹭着秦屿的后脖颈,拉开了秦屿的手。“我能够被人阴了,还是想要,你既然帮我了就一帮到底好不好?我已经忍到了极限,憋着会憋出病来的。”
后背的伤口在如许的狠恶活动中不成按捺的再次裂开,疼痛稠浊着血腥味竟然激发了别样的快感,更加激起了陆风的野性本能。秦屿咬着牙关将一声声舒畅与痛苦交杂的嗟叹憋死在嗓子眼里,手指紧紧抓着床单,把脸闷在枕头里连收回的喘气都闷闷的,更有几丝禁欲的体验。
陆风从g潮里缓过神来才发明秦屿跟那冷静躺眼泪呢,枕头都湿了一片,一下子就慌了,“如何了这是?我弄疼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