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风走上前一把揽住了秦屿的腰,悄悄亲吻着秦屿的后脖颈,“这是你做给我的爱心早餐吗?”
“我的好秦屿,我这么服侍你你都不舒畅么?”陆风说动手指已经在秦屿身材里行动起来,抹足了光滑剂的手进入的顺利,行动间带起yin靡的水声。
陆风见秦屿咬着嘴唇身材开端颤抖,晓得秦屿已经快到达到g潮,并没有直接帮人开释,而是用拇指堵住了顶端硬生生将秦屿的欲望憋在了身材里。
这回闻声那边传来声响,陆风另有些奇特。穿了拖鞋下床,走到厨房门辩才瞥见只穿戴白衬衫和长裤的秦屿。秦屿背对着门的方向,在那边煎鸡蛋,谙练的将鸡蛋在锅沿磕破,将鸡蛋洒入锅中,煎的金黄喷香。
“厨房如何了,厨房也是我家的厨房。”陆风笑的一脸恶棍,手顺着秦屿的衣服下摆伸到了秦屿的衣服里。
陆风感遭到秦屿的热忱内心欢畅一时也落空了节制,狠恶的撞击声响起,竟是一下比一下撞的深,的确是想要将秦屿贯穿。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回荡在全部房间,秦屿被那种酥麻的快感刺激的几次想要达到g潮,却又因出口被堵死而生生回落,交来回回几次搅的秦屿大脑一片空缺,连眼角也因为快感和痛苦的交叉而淌出泪水。
“在吃早餐之前,我先喂饱你。”陆风借着晨勃未消,将硬物抵在秦屿臀缝。
陆风的手掌抚摩上秦屿的头,手指插入到秦屿的黑发里,额头相抵,说不出的温存。
“想身寸?你先奉告我舒畅不舒畅?”陆风恶棍似的堵着不放,另一手抬起秦屿的腿,将涂了冰冷光滑剂的手指直接顶入秦屿的身材。
“既然舒畅就让你再享用一会。”陆风伸手从床头的花瓶里折下一根花梗,顺着前头的小孔缓缓插了出来。
“陆风!你……你给我放开!”秦屿碍着面子没有说出陆风想说的话,脸上倒是有喜色,看来陆风是触了他的底线,脸上挂不开面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陆风的行动终究渐渐减缓下来,两小我都喘的短长,胸口狠恶起伏着,浑身都是汗水。陆风用粗糙的拇指为秦屿擦去了眼角泪水,又狠恶顶撞了几下才泄在秦屿体内,同时将监禁着秦屿的那一枝小小的花梗拔出。几近就在花梗分开身材的同一秒,秦屿狠恶的欲望发作出来,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,带来令民气悸的激烈快感。
“是,想你是不是又在四周害人,是不是又出去和人谈那种扔烟灰缸砸凳子的‘买卖’。”秦屿的衣领已经散开,嘴角的笑容也有一丝分歧于昔日的不羁。他已经甚么都没了,剩下的只要背水一战。
“老爷……你……啊……”身材的那部分被温热的口腔包裹,又湿又热的口腔触感让秦屿惊呼出声,直冲头顶的快感让秦屿浑身震颤,抬起手想推开身上的人,却在搭上了陆风肩膀的时候转换为了抚摩。手指插入陆风的头发里,时而放松时而收紧的抚摩着陆风的头皮,浑身的快感都集合在那一处,秦屿乃至能感遭到本身那边渐渐的胀大,填满了陆风的口腔。
秦屿仰起了头享用着这份得来不易却更加激烈的快感,身材因为g潮而不竭心机性痉挛,连脚指头都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