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惑很快转化为气愤,王凭之几近是在强行压着嗓门低吼:“既然只是豪门出身,那这小子凭甚么让马长史亲身去驱逐,又凭甚么摆这么大的场面,竟敢让司徒连同我等一道去等待?”
他仿佛忘了,站在门口候着是谢安的意义,而不是沈岳的要求。
可本日,只是一个小小县令的到来,为何却让司徒祭出了屏风……
马君衡也忍不住赞叹。
马君衡涨红着脸,忿忿然坐下,世人却惊诧了:国士无双?
马君衡,一样士族出身,进入司徒府十九年,虽官居长史,但和谢安经常话不投机,更别提谈笑风生了。
“梁郎,比来北方胡虏大兵压境,来势汹汹,你可晓得?”
很快,两人来到一处宽约六尺的翠玉屏风前,分主客坐下,世人也顺次落座。
沈岳对他的大惊小怪很不对劲,刚筹办说甚么,谢安笑着却开口了:“不过一个屏风罢了,长史何必大惊小怪。再说,梁郎但是国士无双,他的骨头可卖不得。”
沈岳都快无语了:这都是些甚么神论?
“下官有一策,可解司徒之忧。”
坐席上立即响起一片后生可畏,孺子一语中的之类的群情。
“是啊,引经据典,口若悬河,不亏贤人门徒!”
很快,两人来到一处宽约六尺的翠玉屏风前,分主客坐下,世人也顺次落座。
“子曰,名不正,言不顺,言不顺,事不成!”他扬起脸侃侃而谈,很有些贤人附体的架式,“眼下司徒最忧愁的,必然是名正言顺,师出驰名的题目!”
凭甚么他能够获得司徒如此礼遇,凭甚么他能够和司徒谈笑风生?
“长辈一向存眷此事。”
大哥你是不是没睡醒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