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正在我的腰上悄悄一掐:“先临时将命蛊消弭,再除血降术。”
我很猎奇,我们刚才不是在山洞么?如何一下子到这里来了?
我的幽洞里空得难受,很热,很痒,但是我的手被绑着又不能动,脑筋有点胡涂,胡想着如果跟灵正在这大网上做那事,会是甚么模样的呢?这网会不会有节拍地一抖一抖啊?这网结不健壮啊?我们可要大干一场的啊。
灵正的怀里让我很放心,一点也不惊骇。
拐了一道弯,发明没有路了,这里也没有房间甚么的,灵正思考了一会儿,抱着我回身往回走。我很想问他刚才出去的时候是从洞里出去的,现在难不成要从洞里爬出去么?那么高,爬出去获得甚么时候啊?人家将近难受死了。
要不要这么猛啊,刚才一向不给人家,现在人家一点筹办都没有,他就直接上来啊!――我很想跳起来揍灵正一顿,真是不晓得,常日里看起来很端庄的灵正,他还玩这一招!
“嗯?”
忍不住了,快点快点啊!
灵正把本身的衣服撕成了几个长条,然后把我的手脚绑了起来,牢固到了大网上,接着再把黑符给揭掉了。
这个设法还真是险恶啊。
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但灵正还对我这么和顺,恐怕把我弄疼,这份甜宠真是暖民气窝。就在这时,腐败尺俄然“咻”地一声从我的口袋里飞了出来,定格在我的头顶上,缓缓转动起来。尺子的后背清楚地用小篆写着:平生两世,三尺相思。
大网一颤一颤,迟缓而有节拍。
“灵正,大好人灵正,你快点啊!”
本来是如许。
灵正的身子有点儿颤抖,声音降落又沙哑:“我第一次解血降术,你忍着点。”
“别乱动!”
灵正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,宠溺地看着我,我的心都快被他看熔化了,内心一阵一阵悸动。――因为动了情,幽洞里的溪流更加肆无顾忌地往外流出。
想到这里,我嘴里不受节制地嗟叹了几声。
灵正俄然愣住了脚步,双臂收紧,叮咛我抱紧他,然后纵身一跳,像是跳进了一个圆圆的滑滑梯里。我窝在灵正的怀里,感受风不断地从耳边刮过,身子不断地向下落去,猖獗地下滑了二十多秒,我的后背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,四周很黑,我看不见甚么,凭感受,像是一张大网。我们刚一撞到网里,就有几阵铃音传了出来。
我去……
灵正看了我一眼,俊脸一红:“我来了。”说完,他俯下身子,张嘴含住了我的一个小点……
“嗯,那我们要不要去观光一下这间工厂?”
灵正抱着我向前走了一段间隔,然后拐了几道弯,再往前走,接着又拐弯。到厥后,我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拐了多少道弯,走了多久的路了,幽洞里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激烈,我用力夹紧了双腿,想去弥补阿谁浮泛,但是……越是如许,越是难受,衣服不断地摩擦着花间,水流潺潺。
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:“人、人家猎奇嘛。”
我在灵正的唇上轻啄一口:“灵正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吸。”灵正淡淡说了一个字。
一丝腥甜的液体顺着灵正的舌,溢进了我的口腔里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又松口,转战到我另一个小点上,悄悄一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