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能在坟前将那阴鬼之物取来,也能在这里将这阴鬼驱走,不过代价却要另收。”白世宝一边说,一边扭头看了看张瞎子,发明他闭着眼睛并没有言语,便开端和这中年男人谈起酬谢来了。
张瞎子闭着眼睛,将鼻子凑到世人前去闻了闻,然后惊奇地问道:“你家中没有女人?如何没有半点胭脂味儿?”
“那鬼长成甚么样?”白世宝问道。
白世宝见张瞎子平静自如,心想恐怕也不是甚么厉鬼,再者有师父在,又有师父赠的护身符,天然也不惊骇,提了提气儿,收好符纸,连连点头称是。
“信了,信了,只是你们把这鬼引到我宅院来了,这当如何是好啊?”中年男人一脸焦心的问道。
“看来这几位姨太被阴鬼玩‘替人’,我猜那阴鬼定是附在了这小妾的身上!”张瞎子说完,用手向白世宝一拉,喊道:“快走!我们去看看环境,如果晚了,这几位姨太太的性命就不保了……”
“没错,我若不消这‘镇鬼符’撤除,今后必成大害!”张瞎子说道。
徐司令将手枪对准张瞎子的脑袋,怒说道:“你他奶的,说我老婆腹中的是鬼胎?”
“长长的红舌头,满脸是血……哦,她还舔锅底儿。”闫喜三慌道。
张瞎子用这对红色眼睛向那偏房里一扫,却暴露一脸惊奇之色。
“你们且退后,千万别跟出去!”
徐司令见小姨太已经昏倒不醒,腹部肿胀的像是西瓜一样,高低涌动不止,内里胎儿更像是痛的在翻着跟头,流出一股股黑血来,贴在肚皮上的那张黄色符纸一闪一闪的,手指忍不住向那符纸上摸了畴昔……
徐司令年仅半百,娶了几任老婆都无子,恰好这最小的姨太怀了身孕,天然宠嬖有加,现在见腹中胎儿不保,一时候便觉得是张瞎子施了甚么体例,将腹中孩子打堕了胎,心火上头,抄起枪来便要撤除张瞎子。
“快!把统统门窗都贴上符咒,别让它跑出来!”
“少废话,十足给我抓起来!敢让我断后,我先让你们断头!”徐司令一声令下,众位兵卒相互看了看后,将白世宝和闫喜三用枪杆架了起来,白世宝惊诧不知所措,双臂被枪杆锁住,架得生痛。
屋内传来骇人的嘶喊和张瞎子吓鬼辫的抽打声,世人在屋外吓得腿脚发麻,身子生硬,枪杆在手上乱抖,徐司令脸上排泄豆大的汗珠来,连连急声喊道:“别伤了腹中的胎儿……”
“师父,你说这军官府中有兵卒扼守周到,还佩有枪支弹药的,如何就闹了鬼了?”
……
一声枪响震得世人惶恐。
白世宝仓猝起家,手里攥着护身符,跟在张瞎子身后问道:“师父,甚么鬼这么可骇?把他们吓成如许。”
正厅之门敞开着,厅堂之上火烛灯盏,倒是空无一人,两侧偏房门窗紧闭,只要一间灯光忽闪,跟着暗淡的灯光向房间里望去,模糊有一人影到处游走,像是搜索着东西。
“算了,你叫他去不是送命么!”张瞎子在一旁挥手喝止道,从褂子暗兜中取出一沓黄纸符咒来,递给白世宝后说道:“一会咱俩进宅子后,见门便贴,见窗便撒!”
这时身边一名穿戴红色寝衣的中年男人被几个兵士搀扶起来,腿脚发软,显得精力不决,牙齿只颤抖地向白世宝和张瞎子问道:“你……你们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