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疼……”
张瞎子法坛起咒,双手操控着两个肉身和行尸大战,力不能持,已累得满头大汗,向徐司令和众官兵喊道。
“这是东南边境的巫术,也叫降头术;我当年听师父说过,这降头炼尸分为药降和飞降,如果药降好办,碎了尸首当场燃烧,药性遇火便化为灰烬;如果飞降,可就伤害了,飞降又分很多种,凡是飞降只需取生辰八字,或者身上任何一件衣物,鞋袜或手饰便可,降头师便能够施法,降头师跟你说句话,向你笑笑,送你一盏茶,一粒药丸,如果吃了,便在无形当中便中了降头……”
白世宝拔出银针,跑返来递给张瞎子看,却见张瞎子无动于衷,方才体味,急道:“这银针尖端弯了一大截,没黑……”
白世宝听后心有不满,折腾这么久,只收五十银元岂不是太亏了?却也不敢违背张瞎子的旨意,憋着闷气站在身边不再言语。
“守口如瓶!”
术毕后,张瞎子翻过碗来,取出一颗玄色的核儿,递给世人看。
徐司令不知如何感激,赶紧跪地叩首。
白世宝这主儿,挥胳膊撸袖子掷骰子还成,要说打人这活,确切需求体力的。足足二十鞭下去,白世宝已经累的满头大汗,胳膊膀子酸痛,腰上也是没力,鞭子一下比一下轻,嘴上叫道:“叫你嘴硬,还不吐口?”
“这……这能不急嘛!”
“大师,请指导我要如何避祸?”徐司令诘问道。
张瞎子将五谷洒在地上,画阴符烧了,在法坛旁供三炷香拜祭两位阴鬼,然后对白世宝说道:“这尸能见物,实在了得,现在破了它双眼,叫它做瞎子,我俩算是平级了,我也不消怕它了……”
众官兵见徐司令身先士卒,硬着头皮扑到行尸身上,扳停止脚,锁在地上。这一套招术从戎之人都会,困住枢纽,让其不能转动,待丧失了活动才气后,便停止鞭挞逼问,徐司令率兵兵戈,伏击抓舌头的体例还是有的,这不,就用在了行尸身上。
白世宝苦笑道:“师父这时另故意谈笑。”
“那飞降呢?”白世宝诘问道。
“我天九幺牌敢坐庄,赌场里胆量最大的便是我了!”白世宝说道。
“别的你家祖坟位于风口之处,择个良辰迁下方位吧!”
徐司令踉踉跄跄的跑过来,问道:“大师,现在该如何办?”
白世宝一负气,将鞭子挥的如同暴风骤雨,噼里啪啦的尽数落在行尸身上。只见行尸胸口像是憋了一股闷气,越鼓越大,最后嘭的一声,从嘴里喷出一物来,像是晶石闪闪发光,白世宝大喜,停下鞭子刚要去抓,被张瞎子端起碗来叩在地上,然后用符咒贴在碗底,施法念咒,碗口冒出滚滚浓烟。
张瞎子没有理睬,单独走到法坛前用手卷起符咒,沾了黑狗血,施放阴火将符咒烧成灰烬,丢入碗里,又画了两张符咒作为封条,拈在手心,昂首喝声道:“快去……”
“是飞降!”张瞎子面露尴尬之色,端动手臂,被折断的手指模糊剧痛。
徐司令诘问道:“大师,想到体例没有啊,这家伙在院子乱抓,总不是体例!”
“这便是卡在行尸胸口里的飞降!”张瞎子说道。
徐司令回神大呼道:“他不死我死,兄弟们冲啊!”
徐司令听后叮咛众位官兵照办,将柳树放倒,浇了火油,连同尸首一起当场燃烧,顿时火光冲天,滚滚浓烟飞升。统统安妥后,徐司令捧上一箱子银元,当作酬谢,重谢张瞎子和白世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