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世宝一负气,将鞭子挥的如同暴风骤雨,噼里啪啦的尽数落在行尸身上。只见行尸胸口像是憋了一股闷气,越鼓越大,最后嘭的一声,从嘴里喷出一物来,像是晶石闪闪发光,白世宝大喜,停下鞭子刚要去抓,被张瞎子端起碗来叩在地上,然后用符咒贴在碗底,施法念咒,碗口冒出滚滚浓烟。
张瞎子起家制止道:“你烧纸坟香不能停,今后每逢时节都要祭拜,焚钱上不消记名,孤魂野鬼自会来取,算是积了阴德。”
“这是甚么东西?”徐司令问道。
白世宝看行尸正抓着那株粗大垂柳,双手在柳树上乱抓,树皮树干皆被抓的粉碎,手指劲力之大,插在树干当中,可骇如嘶,不寒而栗。
“各位大哥,我还鄙人面,快拽我出去……”
闫喜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,身上一个行尸躺在胸口,上面是白世宝和官兵的肉身,另有浩繁官兵趴在行尸上面锁停止脚,重量不轻,闫喜三天然连连叫苦。
白世宝闪过身来,挥起吓鬼鞭向行尸身上猛抽,这吓鬼鞭被张瞎子施了咒术,打畴昔带着风劲儿,抽在身上像是刀劈斧砍一样,片片衣衫褴褛,到处血肉恍惚,几番鞭子下去,那行尸成了血馄饨,那里是皮儿,那里是肉都辩白不清了。
“守口如瓶!”
“大师,请指导我要如何避祸?”徐司令诘问道。
张瞎子将五谷洒在地上,画阴符烧了,在法坛旁供三炷香拜祭两位阴鬼,然后对白世宝说道:“这尸能见物,实在了得,现在破了它双眼,叫它做瞎子,我俩算是平级了,我也不消怕它了……”
白世宝苦笑道:“师父这时另故意谈笑。”
“要如何晓得他是药降还是飞降?”白世宝问道。
“好疼……”
“这便是卡在行尸胸口里的飞降!”张瞎子说道。
“欠打!我赌你十鞭子就服软!”
再睁眼时,白世宝的灵魂已回到肉身,脑袋被撞出个包,咧着牙用手揉着,转头看那行尸双眼已瞎,站立起家,用手在四周乱抓,世人纷繁退后,不敢向前。白世宝仓猝跑到张瞎子身边问道:“师父,它看不见了……”
世人只顾力锁行尸,那里还顾及到闫喜三,奋力将行尸压在闫喜三身上,平坦开来,张瞎子操控白世宝的肉身,伸出二指,对准行尸的双眼蒙扎了出来,顿时一股黑雾放射而出,浓浓的黑血从眼眶中流了出来,刺鼻的腥臭。
嗷!
“连同柳树一同烧了,挖地三尺深埋。”
“这是东南边境的巫术,也叫降头术;我当年听师父说过,这降头炼尸分为药降和飞降,如果药降好办,碎了尸首当场燃烧,药性遇火便化为灰烬;如果飞降,可就伤害了,飞降又分很多种,凡是飞降只需取生辰八字,或者身上任何一件衣物,鞋袜或手饰便可,降头师便能够施法,降头师跟你说句话,向你笑笑,送你一盏茶,一粒药丸,如果吃了,便在无形当中便中了降头……”
白世宝低头看这银针长约七寸,像是针灸用的细针,针尖处有个钝口,能够存血。白世宝握着银针悄悄走到行尸背后,探出银针,用力往腋下扎去,行尸一点感受没有,还是在抓挠树干,将树干已经撕扯半边,垂柳闲逛欲倒。
徐司令回神大呼道:“他不死我死,兄弟们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