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,请指导我要如何避祸?”徐司令诘问道。
行尸大吼,转头便向白世宝扑了过来,白世宝稍作一愣,还未反应过来,行尸已经扑到面前。白世宝躲闪不及,仓猝举鞭时,那行尸身子被绳索套住,众位官兵用力拉拽,将行尸捆绑在树上,徐司令端起手枪,对着行尸便是一梭子,弹壳落地,枪弹被打的精光,行尸还是能动,挣扎不止,可见枪药只是白搭。
张瞎子见状心急,端着碗口,走畴昔伸出一脚猛地踢在白世宝的屁股上,怒道:“全部一哈腰虾儿,腰力呢?”
“守口如瓶!”
张瞎子起家制止道:“你烧纸坟香不能停,今后每逢时节都要祭拜,焚钱上不消记名,孤魂野鬼自会来取,算是积了阴德。”
张瞎子法坛起咒,双手操控着两个肉身和行尸大战,力不能持,已累得满头大汗,向徐司令和众官兵喊道。
“我天九幺牌敢坐庄,赌场里胆量最大的便是我了!”白世宝说道。
……
徐司令更是感激不已。
白世宝看行尸正抓着那株粗大垂柳,双手在柳树上乱抓,树皮树干皆被抓的粉碎,手指劲力之大,插在树干当中,可骇如嘶,不寒而栗。
“好疼……”
“这是甚么东西?”徐司令问道。
“这是东南边境的巫术,也叫降头术;我当年听师父说过,这降头炼尸分为药降和飞降,如果药降好办,碎了尸首当场燃烧,药性遇火便化为灰烬;如果飞降,可就伤害了,飞降又分很多种,凡是飞降只需取生辰八字,或者身上任何一件衣物,鞋袜或手饰便可,降头师便能够施法,降头师跟你说句话,向你笑笑,送你一盏茶,一粒药丸,如果吃了,便在无形当中便中了降头……”
徐司令诘问道:“大师,想到体例没有啊,这家伙在院子乱抓,总不是体例!”
徐司令神采阴沉,惊奇道:“莫非他们在我老婆腹中种的鬼胎,也是要做这阴果子?”
白世宝这主儿,挥胳膊撸袖子掷骰子还成,要说打人这活,确切需求体力的。足足二十鞭下去,白世宝已经累的满头大汗,胳膊膀子酸痛,腰上也是没力,鞭子一下比一下轻,嘴上叫道:“叫你嘴硬,还不吐口?”
白世宝低头看这银针长约七寸,像是针灸用的细针,针尖处有个钝口,能够存血。白世宝握着银针悄悄走到行尸背后,探出银针,用力往腋下扎去,行尸一点感受没有,还是在抓挠树干,将树干已经撕扯半边,垂柳闲逛欲倒。
“这不是正在想体例么?你急甚么?”白世宝在一旁说道。
张瞎子走出法坛,面向行尸的方向听了一阵,然后说道:“药降之术,便是便宜药物来喂人吃,近似苗疆一带的放蛊,将毒蛇、蜘蛛、蜈蚣、蛤蟆、蝎子这五毒放入坛子去相互咬食残杀,最后取五毒残骸磨粉治蛊;凡被施了药降之人,体内必有毒性,用银针刺血一探便知!”
张瞎子没有理睬,单独走到法坛前用手卷起符咒,沾了黑狗血,施放阴火将符咒烧成灰烬,丢入碗里,又画了两张符咒作为封条,拈在手心,昂首喝声道:“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