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车把式相互看了看,不解地问道:“您这是?”
……
“真是碰上个躺棺材里伸手的家伙……”蓝心儿撅嘴说道。
白世宝牵着马趔趔趄趄的走到一家骡马店前,瞥见门上挂着个住店幌子,一个穿戴对襟的小伙子迎上来,问道:“大朝晨的这是打哪来,奔哪去啊?”
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蓝心儿的事儿,算算还剩三天的时候,如果真的晚了,她变成了孤魂野鬼该不会也缠着我不放吧?
密道乌黑,视不见物。
“你……”
城中多数店铺还未开张,独一几家已经拉开粥铺,开门待客,来往的都是趁早行脚的贩子们。有几位替人扛运货色的粗汉和买卖小贩算着时候,在这里简朴喝粥充饥。街道两旁有帮乡间客已经铺好了摊位,卖的是青花黄豆、一抱粗的大西瓜另有摆成捆的白萝卜,上面插着一根胡萝卜缨子。
小伙子端来了酒肉,白世宝摆放在桌上,一边把酒给两位车把式倒满,一边问道:“你们刚才讲的事儿,是真的假的?”
那车把式用手抹了抹嘴,说道:“前些日子我为一家大户运粮,这家大户很有信誉,报酬都是三天一算,恰好那次过了五天也没有给我,我等不及了就去敲他家的门,成果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。
“哼,钻了钱眼儿的主儿……”白世宝又从怀中取出一块银元,丢了畴昔,说道:“猪八戒扛金箍棒儿――给我服侍(猴)着!”
“我当车把式走南闯北大半辈子了,这档子事还是头次遇见,真是叫了奇了!”那位车把式用手挑起一块牛肉往嘴里塞,然后又是抿了口酒,辣味带着劲儿直往鼻子里呛。
“死要钱的!”
此时天气初明,时约四更将近。
白世宝拎着一盏火油灯,借着微小的灯光,弯着腰在密道中摸索前行,密道通幽通俗,阴沉潮湿,白世宝感受在这密道中有股阴风,吹打在身上酷寒入骨。
白世宝从密道里爬出来,看着密道恰是在半山腰的一处凹石中,扭头往山上一瞧,灯火透明,盗窟大门紧闭,心想这帮麻匪们还在吃着宴席,那袁龙招千万也不会推测,王响已经放我逃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