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干的!
这时,许福走过来对白世宝问道:“兄弟筹算要去那里?”
马鬼差摆了摆手,点头说道:“那边面供着一尊佛,我兄弟俩是鬼身,出来恐怕不便利,别的也快天亮了,我俩还得会阴司赴命,以是就算了吧!”
此时,白世宝已经是浑身尽湿,雨水顺着脖子一向灌到脚底下,再不及时避雨恐怕成了‘灌汤包’,白世宝来不及多想,抖了抖精力,壮着胆量向破庙里走了出来……
瞬息间天空雷电交集,暴雨轰鸣急下。
俗话说:到甚么山上唱甚么歌儿,到甚么时候唠甚么嗑儿。
白世宝跑近时却见这是一间破庙古刹,古刹已经倾斜破坏,庙门也只剩下半扇,被风吹得咯吱咯吱作响,庙门前耸峙一块石碑,上面充满了青苔绿藓,班驳陈旧,已经看不出笔迹。
白世宝捧着蜡烛走到佛像前,拱了拱手说道:“鄙人白世宝,路遇此地,逢雷雨连天,在此暂避一时,打搅您睡觉了……”
“您不作声,面露浅笑,想必是承诺了,感谢了!”
酆都阴鬼城六部功曹案下掌存亡勾押司许福汇收。
只是先前所用的请神之法,对肉身伤害极大,若不是这副身子被那齐连山开了‘两门’,恐怕现在连半点力量都提不起来,可见奇门之术起了很大的感化……
想到这里,白世宝俄然瞧了马鬼差一眼,又回过甚来向秦二爷问道:“袁大头是不是有个干儿子叫李勇祥?”
白世宝一愣,眼睛瞧着劈面墙上仿佛画着甚么东西,端着半截蜡烛,用手护着烛火,咬着朱笔踱步走上前去,用蜡烛往那面墙上一照,鲜明显出几个血红大字来,上面写道:
马鬼差走上前来讲道:“都是自家人,客气甚么,你但是在帮我报仇,我当然要定力助你!”
“好,兄弟保重!”许福拱了拱手,向白世宝道了个别,然后和马鬼差在原地转了三个圈,化作一股青烟,钻到地底下去了……
“那就劳烦两位兄长了!”白世宝美意难却。
“李勇祥?没传闻过……”
白世宝皱了皱眉,感受用死人的钱犯着忌讳。
说罢,白世宝又向那尊佛像望去,只见它困眼微睁,嘴角轻扬,剩下的半面脸慈眉善目,和刚才所见的凶煞模样完整分歧。
白世宝咬着朱笔瞧着这张黄纸,心中暗道:“妥了!今后就往许大哥这户头里存冥钱了,这地点可不能忘了……”
秦二爷一愣,仓猝从怀中取出一把金银金饰,说道:“这是那马三和李五刚才贡献我的……”
白世宝念着又是一个怪名字。
“是的,他俩都是南陲异国的黑巫羽士,边魁善用奇文符巫咒之法,他师弟将亢倒是善用降头之法……”
秦二爷点了点头,持续说道:“他们都为袁世凯卖力,凡是有政见分歧的人,袁世凯就号令他们暗中设降落头巫术,来祸害别人的性命,算是暗害夺命。”
白世宝想了想说道:“我现在身无定所,想转道北上,先回家中将这本鬼书研读通透后,再去天津小站,到时寻个机遇,好为马鬼差报仇……”
白世宝见许福和马鬼差累的满头大汗,呼哧带喘地吐着白气,便体贴肠问道:“两位兄长不畴昔安息下吗?”
白世宝接过银元揣在怀里,回身向许福问道:“许大哥,我的名字在阳间是不是已经销了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