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再瞧,那尸站在县长面前,鼓着胸口高低狠恶地浮动,开口说道:“为……何……要……害……死……我?”
燕子飞瞧了瞧白世宝,仿佛猜到了甚么,问道:“兄弟的意义是?”
“那就劳烦兄弟捉只老母鸡,抱窝的不要……”
白世宝想到这里大喜,从腰间取出那枚铜钱,对着钱孔连吹了三口气,然后又取出两片桑叶,塞到嘴巴里嚼了嚼,说不出来的苦味,吐出来用手在眼皮上一抹,睁着眼睛在屋里乱瞧。
“兄弟,何为非命的?”
燕子飞看了看白世宝,笑道:“兄弟这一嗓子,叫的惊魂儿,为那尸留了一手……”
“张羽士?”
燕子飞说道:“直说无妨!”
白世宝摇了摇脑袋,这体例对身材伤害太大,用过一次满身疲软有力,再者说请到哪路神仙还不必然,万一碰到个神力稍弱些的,连这副身板也陪出来了。
“当场给他烧了,不然走出这间屋子,不知有多少人要死在他部下!”
白世宝摇了点头。
身边另有二人也从梦中惊醒,揉了揉眼睛,瞧着棺材不知何时翻开了,瞥见一尸站在屋中向他们瞧来瞧去,顿时大惊失容,仓猝往外爬,房门不知为何,如何也打不开,仓猝膜拜在地上惨叫道:“太老爷显灵了,太老爷饶命……”
“对了,许大哥!”
燕子飞扭头向棺材一瞧,那口黑木棺材内里被翻的混乱不堪,棺木里有深深的抓挠陈迹,还残留着一道道的血指印,再瞧棺盖上并不是平常的‘五钉封棺’,而是密密麻麻的钉满了大钉子,完整不留‘活口’!
俗话说:一更防火,二更防贼,半夜防鬼。
“但是?你会捉尸吗?”
“你帮我把这屋门从内里封死,别让他出去,我们瓮中捉鳖!”
那尸愣住脚,翻着眼睛昂首往上瞧,用鼻子用力地闻了闻……
白世宝说道:“他们死了不打紧,只怕他出去害别人!”
白世宝摇了点头,悔怨当初见到南派道尊毛小芳的时候,没有请教个降尸的法门,毛小芳但是降尸的高人。白世宝低头深思了半晌,昂首说道:“赌一赌了,兄弟能帮我两件事情吗?”
“请神?”
白世宝心中暗道:这尸倒也见机,见了鬼差说话也不慢的吓人了。
也是不成,白世宝现在那里有冥钱请鬼,只要一张鬼差许福的空户头……
实在那里用得上这么多东西,白世宝只是想将燕子飞支走,用心让他寻些希奇古怪的东西,操纵这段时候,白世宝动用一些不想让燕子飞晓得的法门!
燕子飞不解地问道:“既然是害人,为甚么还要披麻带孝的守灵?”
那尸跪在地上,将县长和那假羽士如何欺骗财帛,和害死本身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县长吓得浑身颤抖成一团,跪在地上抖着双腿,哭道:“爹!我不是成心害你,是阿谁瞎子张羽士给我出的主张……”喊罢后,连连磕着响头。
燕子飞惊奇道:“难不成此人是被活活憋死的?”
燕子飞常日飞檐走壁,梁上行走如同家常便饭,可单单此次遇了个尸变,吓得吊在梁上不知所措,被白世宝一声大喊,并向他伸过手来,燕子飞这才回神过来,一搭手,身子向上一挺,爬上了梁。
白世宝用手一指,说道:“你瞧他唇口发紫,眼皮翻白,胸口憋着一口气高低起伏,你再瞧那口棺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