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是在苗疆!”
崔判命双手今后一背,说道:“你的事本来错在我们阴司,我自会调查清楚,该赏则赏,该罚则罚,免得被世人骂我崔珏奖惩不分!”
白世宝点头说道:“我倒看着不像,这荒郊野埠的,谁在这里盗洞?”
白世宝心中早有此意,便诘问道:“敢问下次议事是甚么时候?”
这洞中越走越宽,白世宝和燕子飞爬了约有一炷香的时候,竟然渐渐地在洞中直起腰来,往里瞧,那两盏绿光还是在火线忽闪着。
路上公然遇有鬼差问话,白世宝取出木牌给鬼差看了看,鬼差二话未说,马上开关放行。二人这一起上别扭,毫无禁止。
燕子飞趴在洞口,将头扎了出来,瞧着洞中竟有两盏绿灯如隐若现,燕子飞大惊道:“兄弟!奇特了,这洞内里如何有光?”
说话间二人走到瀑布口,崔判命还是念了个避水咒,将瀑布横隔在半空中,白世宝此次未等崔判命说话,率先飞身迈了出去。崔判命紧随厥后,心中暗道:这小子倒是真机警。
燕子飞用手摸了摸四周干硬的土块,说道:“我瞧这洞口古圆近方,你再看这四周的土都实了,估计是有些年初了,如果没有猜错,这应当是口盗洞!”
燕子飞侧起耳朵说道:“兄弟,你听!洞口仿佛有人说话?”
“妖魔灭,则天下定!”
白世宝接过那块木牌,端在手上瞧了瞧,乌黑的檀香木牌上系着一丝红穗子,木牌上面刻有‘通阴令’三个篆字,心想有这么一块木牌在手,今后来往阴曹岂不是霸道横行?看另有谁敢拦!
想罢,白世宝说道:“成!不过我要去北上做件事情,待完过后,我到苗疆见面!”
“道兄既然是阴阳道派的执事之人,我成心带道兄插部下次议事,并向各派道长举荐,共图大事!”
白世宝说道:“肉!”
“走吧!我送你们还阳!”
那辆马车不知何时翻倒在路旁,二人走近一瞧,马匹早已横卧而死,尸身发臭,肚皮上被扯破开一道大口儿,内脏被掏的空了。马脖子上有两个血洞穴,像是被人捅了两刀,马屁股上的精肉被啃得光了,暴露来的骨头变成了暗玄色。
“等等,你瞧那不是我们的尸身?”燕子飞用手向那蟒蛇指了指。
都说来的轻易去的快,这话倒是不假。
白世宝上前说道:“我这位兄弟不盗贫,不盗坟,摸来的都是不义之财,并且他盗亦有道,将银子披发给费事之人,那里来的罪恶?”
崔判命见白世宝走出来,便迎上去问道:“谈完了?”
燕子飞用手摸着洞中的墙壁,感受手上摸到了滑滑的东西,凑到鼻子上一闻,说不出来的腥臭味儿。
燕子飞未在多说,向四周瞧了瞧,俄然神采一喜,大声叫道:“兄弟你瞧那是甚么?”
这时,崔判命昂首看了看天气,浓雾渐散,掐指算了算,暗道不妙,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木牌,走上前来对白世宝说道:“阳间丑时已近,你们早日还阳去吧!将这木牌收下,如有人问,便递给他看,天然不会有报酬难你们!”
崔判命低头不语。
不成能啊!我们是阴魂啊!
……
林九笑道:“我另有事要措置,这位崔兄借我阴魂三天,恐怕不能与你们通行了,如果有幸,我们阳间再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