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和尚咬了咬牙,回身背了畴昔。
白世宝最后‘令’字刚收了音,只听天空中雷声鸣动,震得耳鼓生痛!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捂……
“……”白世宝不知该说些甚么。
林九回道:“此主要用纸碗来盛酒!我们要祭神!”
白世宝点了点头,然后将纸碗端了起来,问道:“那……这碗是用来做甚么的?”
王叔爷将‘鬼郎官’打到在地,抡起青龙棍正要照头一闷,俄然身后‘轰’地一声,还将来得及转头瞧,本身举着棒子就被定住了,转动不得!
就在这时,身后俄然传来三声枪响!
白世宝浑身冒着虚汗,头晕嗓干,有气有力地说道:“我,我……”
马五爷叹道: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遭打头风……”
燕子飞惊叫道:“变……变天了!”
白世宝反复道:“上清真人……”
白世宝想了想,说道:“净笔符我倒是常画,净口咒倒是没念过……”
燕子飞点头道:“都说和尚好做,五更难过!你们僧道一家,忌讳太多,还要跟这群幽灵打交道,一脚踏在棺材里,一脚踏在棺材外,不结壮!……我看还是做个侠盗痛快!”
只见马魁元已经展开了眼睛,双目怒瞪,眼睛里充了血,昂首望着天,看天气虽有些微明,却覆盖着一层阴霾。马魁元大喝一声道:“天意不成违!”说罢,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,咬着牙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扭头向身后望去……
“啊!”
白世宝眉毛皱了皱眉,咬着牙,紧闭着眼睛,憋着一口气,将手上的法诀掐的死死的!
王叔爷将青龙棍舞得吼怒带风,上演一出‘鬼打鬼’!那边‘鬼郎官’手无寸铁,手上的一块木牌又不是盾牌,只要挨揍的份儿……不幸这块‘阎王点亲令’,关头时成了空安排,不挡事儿!
三和尚愣道:“如何又有我一个?”
林九还没有叫停,白世宝不敢睁眼,手指已经掐的发麻,嘴唇有些发干,感受像是害了一场大病似的,又乏又累!
紧接着,林九向世人说道:“凡属虎、蛇、狗的人,需求临时躲避一下!”
“别分神!”
林九问道:“你师父没有教你‘净口咒’吗?”
“茶是刮油,倒是不打紧!一会你跟着我念就行!”说罢,林九走到马魁元面前,将纸碗递给他一个,说道:“该如何做你应当晓得吧?我这算是帮你救门徒!”
马魁也没有吱声,一咬牙!
柳州有鬼,其名五通,左道邪妖,***神也;其鬼丑恶,喜奸妇,女,常化美女,魅惑其女,犯人致病,移床坏户,阴窃财物,强卧妇旁,入梦交,合;妖幻淫恶,不成胜道;此名曰:五通邪神。――摘自《无字天书》通阴八卷。
白世宝不解道:“它们都被定了魂,为何不趁现在逃脱?”
马魁元向他解释道:“这位上清真人属鸡,恰好跟着‘虎、蛇、狗’三种属相的人犯冲!凡是属相与之相冲者,乃为大禁大忌!……”
燕子飞一惊道:“糟了!莫不是撞上了麻匪?”
“破个舌血还念‘净口咒’!”
白世宝跟着念了一遍,然后学着林九的模样,将舌头一卷,垫着牙根上一咬,舌尖顿感发麻,已经破了个口儿,白世宝仓猝用纸碗接住,血却未几,只是滴了两滴!白世宝感觉嘴巴里苦苦的,唾了几口吐沫,竟然没了血,舌尖上的咬伤转眼间就已经愈合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