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放心!我自有体例!”说罢后,郑三炮指着那为方脸的动手说道:“还愣着干吗?快去找张一手给那几位兄弟把评脉象!”
“好!我就献丑了!”此时,几碗刀子酒下肚,马五爷已有三分醉意,站起家来抖了抖褂子,从郑三炮手里接过一块大洋,端在手上瞧了瞧,笑道:“好一个袁大头……走你!”
常日里在盗窟憋闷得浑身难受,瞧着二当家在面前闲逛,各个都是垂涎欲滴,心痒难忍!谁不想尝尝这桃鲜儿,找她乐呵乐呵?只是有这心没这胆儿,她是大当家蒋老拐的娘们儿,谁敢动一下?掉脑袋的事情……只怪本身没这等口福!每日靠舞枪弄棍,打熬筋骨,来卸火!
没错!
二当家看到郑三炮一脸淫,笑,心头顿时一震,她猜到了郑三炮想要的是甚么,却没猜到郑三炮竟然有如此大的胆量,敢打起她的主张!气得她浑身直颤抖,啪地一下,从腰间取脱手枪来,抵在郑三炮的胸口上,怒道:“郑三炮!你真是好大的胆量!”
二当家一听,气的火冒三丈,俗话说:骂人不揭短!郑三炮这不是当着世人的面,戳她的把柄么!她从腰间拔出另一把枪来,瞄着郑三炮的脑袋说道:“现在盗窟支不残局子(有难),你却在这里拉起了‘杆子’,是要反叛(造反)吗?”
“二当家!”
马五爷看后内心有些不快,便向郑三炮拱手说道:“三当家!我瞧着没啥意义,莫不如让我露两手,给兄弟们助扫兴?”
燕子飞拱手谢道:“费事先生了!”
郑三炮向身边人喊道:“都把枪窑了(收起来)!我看她敢杀我不!”
郑三炮叫道:“不成!今个我欢畅,统统都听我的!”
说话间,有匪贼绺子带了几个女人走过来……燕子飞一瞧,“哎呦!”一声,神采更红了,只见这些女人穿戴件只遮两乳的贴胸肚兜,下身扎了件红色丝绢的围裙,露着两条明白腿,站在酒桌上扭出妖形怪状的行动,一会突胸叉腿,一会轻摇双臂,舒眉佯笑,时不时还配上几声挑,逗似的靡靡之声。
世人回身进了屋。
燕子飞看着马五爷,相互点了点头。
郑三炮笑道:“我但是和大当家在关公爷面前焚了香,喝了血酒结拜的兄弟!我曾立下毒誓,情愿为大当家‘走马飞尘,不计存亡’,如果违背了誓词,香折头断!……你说我拉步队反叛叛变,倒是冤枉我郑三炮了!在场的兄弟哪个不晓得,自从你入寨后,就公开里拉帮结伙,将盗窟搞的乌烟瘴气,现在大当家这一病倒,你竟然对我动气手来了!只怕众兄弟们不平……”
“反叛?”
郑三炮听后大喜,叫道:“对对!兄弟将躲我枪弹的那门子道法小露一下!让这群崽子们开开眼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