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九叹道:“不过……这林秋生好大的造化,幸亏‘葬他之人’修为尚浅,不然他被封在这棺中,可就九死平生了!”
“嗯!”白世宝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看恐怕只要他能算的这么清楚!从我们在路上碰到老妪开端……统统都被他玩弄在手内心!”
“没错!这纸是黄纸,血是阴血……在苗疆有一种葬法,叫做:‘裹尸葬’!他们用树皮包裹尸身,以保存尸身不腐,最后再内里烧些‘落气钱’,也就是沾有这阴血的纸钱,焚化后用纸灰封住树皮的裂缝!普通这类葬法都要将尸身吊挂在堂屋的横梁上,离地五六尺才行……”
林九凝神一瞧,也是一惊!
白世宝一听这个词,不由得想起蓝心儿来,内心涌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。随后白世宝向林九问道:“这林秋生是毛小芳的门徒,现在被人葬在这里,也不晓得毛道长晓不晓得!”
这男尸穿戴一件对襟的麻衣,灰布裤子黑布鞋,白世宝迷惑道:“这尸的衣服还没烂透!如何新死葬老棺?”正说着,白世宝将这男尸过手一翻,只见此人年约二十出头,长的非常姣美,梳着背头。白世宝心头一震,磕磕巴巴地叫道:“这……这不是毛道长的门徒吗?”
此人他也熟谙,恰是毛小芳的大门徒,林秋生!
劲用大了,棺盖没有被棺钉封住,带着一阵灰尘,棺盖被掀翻在地。
林九一边说着,一边从棺材里拿出一块树皮,递给白世宝说道:“你看看这上面是甚么!”
白世宝急道:“棺盖没封,内里的人我们还熟谙,这未免也太巧了吧?会不会是有人用心设想了骗局,要谗谄我们?”
白世宝又问道:“林道长,你看现在该如何办?”
此人娇媚地一笑道:“灵瑶阿朵!”
“炼蛊……”
“这是?”
林九伸手在棺材里一摸,沾了些玄色的东西,用拇指悄悄搓了搓,凑到鼻子旁一闻,暗叫道:“纸灰?”再向棺中一瞧,棺材里竟然是一截粗圆的树桩!林九揣摩着不对劲,用手在树桩上拍了拍,顿时惊道:“快剥开树皮!这内里有人!”
马昭雪顿时一愣:“这是我爹的笔迹!”
此人穿戴件绿色的衣服,恰是先前站在树林中的那人!只见此人用手在马昭雪的肩膀上一拍,抿嘴笑道:“别乱动!谨慎让我这类毒蝎蛰了脖子……”此人用手在马昭雪的耳旁摸了摸,诘问道:“我只问你,这耳坠你是从那里来得的?”
马昭雪心头一凛,只听……林九朝白世宝大声喊道:“开棺!”
马昭雪看着他们二人像是眉头的苍蝇似的,乱闯一气,正要张口说话……俄然感觉身后掠过一阵冷风,像是有一道人影从身后闪了过来!
“如何会中了蛊?”白世宝皱着眉,扭头看向那口棺材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叫道:“莫不是那口棺材被人施了蛊?”
“断……断手?”
只见林九从怀中取出来一张符纸张,撬开林秋生的嘴巴,塞在舌头底下,叫了句:“出了棺材见了天,先别让他咬断舌!”随后盘膝而坐,咬破中指在林秋生的眉间一点,紧接着,双手拈诀,口中念了咒,叫道:“吾有法坛心中请,邪妖怪怪尽亡惊,九天神兵来复命,五雷神将分马行,破邪安魂为道令,保存三魂还身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