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砂掌?”
戴八爷怒叫道:“有屁就放!”
赵掌柜低头沉吟了半晌,俄然说道:“我这里只能配药,如果要治的话,我还不成!……不过,东街永寿堂的那位冯掌柜,倒是精通医道,针灸拔毒的名医,或答应以医治他的毒性!”
……
啪!
此人仓猝回道:“这‘麻杆儿’在城西担挑儿,卖豆浆,人叫王致中!他是这城中的坐地户,上面只要一名老娘,您来这里不久,天然不熟;此人极重孝道,不会丢掉老娘不管的!俗话说: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依我看……”
另一旁!
戴八爷有点蒙了,嘴上骂道:“好你娘的,明天年是碰上敌手啦!八爷非把你拽到炕上暖暖被窝不成,让你晓得甚么叫做‘疼人’!”戴八爷一边脱掉袍子褂,一边拉开架式,乱吼道:“八爷明天就叫你爹绝后!”
一出门,他悄悄关了药铺门,‘哐啷’一声,将一坠铜锁扣死,把王致中三人反锁在药铺里……
王致中点了点头,然后又说道:“你们有所不知,那戴八爷但是一块狗皮膏药,只要黏住谁,一揭下来就得沾些血,非带下一层皮才算完!……不过,现在能够放心,这家药铺的赵掌柜是我爹生前的至好,我们能够放心躲在这里。”
长凳子断成了两截!
这话可把戴八爷问的一愣!
这拳刚要打中白世宝,俄然一条玄色似的东西已到了面前,他脑筋一闪,又是那根麻绳!戴八爷仓猝收拳躲闪,那根麻绳如同闪电普通,在他脸上一扫,眼睛顿时睁不开了,紧接着闻声‘咻……啪!’胸前上重重挨了一下,仿佛一根钢条抽的,疼痛胸口发闷,面前一黑,脚底朝天,四仰八叉地跌倒在地上。
“哎!”
戴八爷愣在那边,惊叫道:“好……好硬的头!”
戴八爷眸子子转了转,点头笑道:“你小子说的在理!走,就跟我去请‘九江一盏灯’!”说罢,扭头向看台上瞧了瞧,唾了一口痰,叫道:“黄老爷,等八爷割了那小子的辫子,再返来找你算账!”戴八爷骂完,甩了甩手,引着几个部下向城南走去。
戴八爷一听,他念的这不是城东地盘庙上的一春联子么?心想这小子敢当着世人的面,拿我当猴耍,脾气一下子就沾了火,‘蹭’地烧了起来,大声骂道:“你如果地盘爷,我就是天王老子!”话刚说完,戴八爷就端着一把尖刀朝白世宝捅了过来。
这几个壮汉被白世宝撞得胸口发闷,弓着身子捂肚子,嘴唇直颤抖抖,向戴八爷喊道:“八爷谨慎!这小子会些拳脚,脑袋硬的像是铁锅,你再瞧他的那双黑手,八成是长年插熟沙硬磨出来的……仿佛练的是铁砂掌,铁布衫之类的硬工夫!”
赵掌柜的点了点头,向王致中使了个色彩,把他叫到内里后,悄声问道:“侄儿!这俩人是甚么来路?我瞧着那人手上的毒性非比平常,你奉告我,你是如何熟谙他们的?”
戴八爷他本身也清楚,他们那里是白世宝和马昭雪的敌手!只听那人在旁又持续说道:“八爷!您有那么多有本事的朋友,谁有绝招我们就请谁过来,他们还不是听你八爷的一句号召吗?”
“看八爷揪下你这条狗尾巴!”
地上那几位壮汉也揍了过来,此中一名迎上前,拱手说道:“八爷!你先消消火,我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