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阵,白世宝又向林秋生问道:“你既然被施了术,如何又会跑到林中碰到了那灵瑶呢?”
林秋生连连点头道:“实在这术并非当时见效!我遵循董道长的叮咛,夜里去到林中盘坐,等着‘假死’来加添董道长卦象上的‘死门’;谁晓得我刚坐下没多久,便模糊闻声有男女嗤笑之声……”
听林秋生讲到这里,白世宝这才明白:难怪当时听全真派的长春七子说“苗疆议事无端间断”,敢情泉源是出在董子卿这儿。因而又转而问道:“那厥后呢?”
“哦!”
林九在旁解释道:“起首身材味感受像是被万刀割身,受凌迟之苦,此乃‘金’苦;其次身材逐步生硬,如同剧毒入体,浑身绞痛,此乃‘木’苦;接着便会呈现尸斑,好似镪水临身,肉身受腐臭之痛,此乃‘水’苦;而后满身如同烈火焚身,水分从体内抽离,身如火烧,此乃‘火’苦……最后,身材寸寸俱裂,每一寸骨肉都化为沙粒,身受裂体之苦,肉身风化,以手触之,化为灰尘,此乃‘土’苦!”
“这……”
林秋生点头道:“不晓得甚么时候弄丢了!”
“这么首要的东西如何弄丢了呢?那麻祖是灵瑶的师父,上面必定写着甚么奥妙!”
白世宝听后发怔,浑身直抖,心中暗道:“幸亏每次走阴,只是三魂出窍!这七魄离体之苦,倒是连想都不敢想!”
林九问道:“甚么鹿皮纸?”
白世宝感觉有些可惜。
白世宝忽地想起来,当初蓝心儿曾劈面骂灵瑶是个狐狸精,是个‘妩,媚师父的人’,竟然没想到,连秃顶和尚都不放过……
“也就痛那么一阵子!”林秋生解释道:“我初‘死’时,身如万剐,生大气愤,不过半晌后,我的三魂七魄都堆积在胸口,便不晓得疼痛了!”
林秋生转头指了指那条大狗‘蛋黄’,笑道:“我先喂它吃了些!”
林九接过在手,从肩包里取出水囊,将药面倒在水囊里,摇了摇,喝了下去……白世宝也低头瞧了瞧本身的双手,那双手掌变得有些淡青色,只是偶尔有些酸痒,却已经消了肿,也放下心来,暗道:“不管如何,这双手总算保住了!”
马昭雪在身后诘问道:“那毒又是如何解的?”
“宿世?”
幽幽冥冥,六条约生,每日香拜,请神辅道;五营官将,闻咒速降,糊三尺纸,人形画貌,分立法坛,供五米碗,削发置顶,盏五杯酒,祭猪羊头;念请神咒,破中指血,点睛开神,可召五将;此名曰:五营官将。――摘自《无字天书》降阴八卷。
“哎呦!”
“我翻开鹿皮一瞧,看到上面写着甚么‘麻祖、道别’,前面的我还没瞧清楚,只听那和尚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!我仓猝把鹿皮和纸包揣进怀里,探头向他们那里一瞧!你猜如何着?灵瑶竟然把阿谁和尚给杀了!我看的清楚,随后她又用绳索捆了和尚的脚,倒挂在树上,用手指在他肚皮上捅了个口儿,放血……”
“那厥后呢?灵瑶是如何发明你的?”
白世宝问道:“这个倒是不懂,有甚么说道?”
白世宝听得骇然,惊道:“你如何鉴定那包不是毒药?万一是毒药的话,岂不是……”
林九看后朗声笑道:“看来我这个‘冥行大班’的后路,两位早都替我铺好了……也罢也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