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挑选了本身,本身不能让父亲绝望,要将桂家的血脉传承下去。
桂重阳喝了几日,身上带了奶香味儿,梅朵才这些打趣。
“坐!”杜里正指了指书桌前的凳子,道。
桂重阳非常不测,却没有梅氏的担忧。
梅朵恰好进门,听到姑侄两个对话,不由笑道:“还没断奶呢,就惦记起娶媳妇了?”
就是在桂重阳面前,桂远也从不遮讳饰掩,说了很多骇人听闻的后母凌辱继子的故事,有养废捧杀的,有非打即骂的,另有直接要命的。
杜里正从书桌下拿出来一个匣子,推到李氏跟前:“这些,你先收起来,是我留给老七的。”
李氏倒是落下泪来:“不管如何,还请老爷保重本身为要。实在不可,就出去躲躲,老七不能没有爹,奴家也不想再做孀妇……”
桂重阳打小与父亲相依为命,内心天然也不乐意后母进门,多少有些抱怨文翰林多事。
梅朵用力锤了桂重阳一下,责怪道:“混说甚么?让人听了当真了看我饶不饶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