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银柱如何没发明世人的非常,真是肺都要气炸。
杨银柱是混不吝,但是并有害怕,直接开口道:“莫要叽叽歪歪的了,树是你们砍的,这两片林子隔了百十来丈,你们又不是瞎子,是不是一家的还用旁人说?这不都认了吗,不管是王二叮咛的,还是李发财叮咛的,这树都是你们砍的,至于分没分钱、如何分的,就是你们本身的事了,实在闹不清,还要衙门呢,定不会真的冤枉了阿谁。”
与其让杜里正来“判”,还不若真的闹到衙门去,柴狗剩与梁大奎那两个狗卵子敢在村里胡说八道,到公堂之上也没胆量。
一向暗中留意杜里正的桂五与桂重阳看了个正着,叔侄两个再次生疑,莫非杜里正在衙门里的背景倒了,何为忌讳经官的模样?
李发财一听,挑了挑嘴角。
“好了,都是村里人,乡里乡亲的,经衙门伤豪情,想来五郎也不肯如此!”杜里正开口道。
这句话倒是狗屁,柴、梁二人夙来与李发财狼狈为奸,这李发财临时起意要偷桂家的杨树时,两人就在当场。
王二也不是傻子,天然不肯诚恳应对。
王二满心被冤枉的悲忿,没听出柴狗剩与梁大奎的表示,可有村民望向杨银柱的目光带了迷惑。
王二焦急道:“如何是我呢,明显是发财哥啊!”
梁大奎也跟着道:“是啊,里正,我们俩确切不知,不然如何会砍树,那是犯法的啊,我们都是本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