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不是让你们去打家劫舍,是功德。”曾恪笑了一声,说道,“老屋子这边,我和母亲估计是很少返来了,这屋子,你们就帮我照看着,隔断时候就打扫一下。除了你们,别让别的人出来。”
“就这事啊,嗨,小事!交给我们两兄弟了。”大壮先是点头,随即又点头,“钱就不消了,这点小事,哪能要赶驴哥的钱,放心吧,屋子交给我们,别的人,保管不让他们出来!”
曾恪笑着拍了拍二壮的肩膀,轻声道:“我恐吓他们的,你可别奉告别人。”
“小恪啊,也别怪你三叔三婶,这屋子的事情本来就有我们的一份,家里几个孩子要用饭,上学……花消可大了,不能不为他们考虑啊……唉,都是一家人,实在也不消那么急的,这钱啊,晚点给我们也成,如果实在周转不开,那就算了吧,不打紧不打紧……”
“好多年没见,你们俩哥们还是没如何窜改,就是身材愈发结实了。这粮食吃得也太多了吧!”
张春欲言又止,还想再说甚么,曾恪干脆拉着母亲和张大牛,兀自闲谈起来,张春只好作罢。
曾恪心中嘲笑不止,懒得理睬这群眼睛都掉钱眼里的亲戚,回身拍拍大壮和二壮的肩膀:“就这么说定了,就如许吧,先跟我一起去镇上,等会儿交代结束,我把钥匙给你们。”
李淑芬遭到的“惊吓”一样不下于张大牛,看向儿子的眼中尽是震惊,就连握着银行卡的右手都有些颤栗,像是握着烫手的山芋普通。
曾恪有些手忙脚乱,李淑芬笑中带泪:“不碍事不碍事,妈这是欢畅,欢畅!”
曾恪笑盈盈隧道,声音不小,还顺带着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群。
固然心知曾恪不成能拿这类事出来开打趣,但张大牛还是感觉有些不敢置信,干巴着嗓音,肯定似的再次问道:“真……真的吗,小恪?”
“四姑,你还是用心在家带娃吧!这事儿啊,看门这事儿,还是交给我吧,我手脚勤奋着呢,小恪,我包管每天把屋子打扫得干清干净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