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权和名?我能给他们带来这些吗?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”王兴一晒道。
王安面南而站,王兴赶紧跪倒,典簿厅内其他官员也都跪在他的身后。
来到典簿厅,王兴先给王安见礼:“见过王公公。”
“皇上只是不上朝罢了,政务哪一件落下了?他不闻不问的是一些官员的去留,军国大事可从未耽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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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兴行了三叩九拜礼,然后双手于头顶处平举,王安将圣旨交到王兴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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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王安王公公亲身来宣旨,快走吧。”
听到这里,王兴当真地看向洪承畴,说道:“我说老洪,我不掺合出来,你也不要掺合出来。这两党为了私利,多年来一向恶斗,偶然竟置国度大计、民生经济于不顾,我内心是瞧不起的。你看着吧,了局都好不了,听我的错不了。我们只要兢兢业业,皇上会看到的。”
甚么甚么?左春坊左中允?正六品,升一级了?专司教诲皇太孙?
王安见王兴到来,脸上倒是隐有忧色:“嗯,王大人,接旨吧。”
“哎,说真的。任之,有这个干系你应当好好运营运营呀,如何我感觉你不想往上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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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,你说的有事理。好吧,我听你的,不群不党,即便有党,也是和你一党!”
王兴手捧圣旨,转头望一眼翰林院的正门,心说:“十多天的翰林,虽说时候短了点,但毕竟来过。今后如果登阁拜相,谁也不能说咱不是翰林。这段经历还是非常贵重也非常需求的……”
莫非是升官?不成能,这太快了。要不就是派甚么差事给我。嗯,天子曾说过要历练我,看我是否有治事之能,必定是这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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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说,王兴得拿出点银子交给王安,权当跑腿钱,但众目睽睽之下,王兴倒是不好行此事。幸亏与王安干系不错,另有慎重那层干系在呢,王安应当不会见怪。
王安知贰情意,笑了笑,道:“王大人,不必客气。他日定当扰杯喜酒喝。宫中另有事,咱家就不迟误你的工夫了,这就告别。”
转眼,王兴在翰林院供职已经十天了。
“我?接旨?”王兴惊诧道。
“可皇上多年不上朝,对朝中事不闻不问。这……”
这日午不时分,王兴正在跟周延儒、钱谦益等人矫饰柳玉娘写的点心方剂,忽见侍读学士急慌慌走出去,对王兴说道:“王大人,快请到典簿厅接旨。”
王兴搞不懂他们是如何想的,想必洪承畴的阐发是不错的,毕竟“会试舞弊案”闹得沸沸扬扬,他和方从哲的干系大家尽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