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秉谦一听,心道:“觉得有甚么高超之策呢,本来是杀富济贫啊,这不是跟王兴的施政思路一脉相承吗?”
“张公爷,咱家觉得,当免除王兴川陕总督之职,将其京中亲信一一夺职,另派能员代之。以陕西现有财力和兵力,只要新军一出潼关,闯贼和献贼必定受首。处理了内哄以后,再派新军与满清战于关外,定能完胜。”魏忠贤答道。
“准!”朱由校没有一句挽留,很痛快地就准了。
“魏大人,不要血口喷人!我张家和朱家与国同休,哪会因一已之私而费公?既然魏大人见疑,就请皇上先免了世河之职。”张惟贤怒道。
崔呈秀长叹一声,晓得本身也不能留在朝堂了:“皇上,臣克日倍感精力降落,措置政务很有失误,不能再奉养圣君,故臣请致仕,望皇上允准。”
“那下策呢?”
……
江南是财赋重地,现在已经是不堪重负了,再加,弄不好就会产生民乱,即便不产生民乱,确切是饮鸩止渴,今后的年份,朝廷的日子更不会好过。
甚么?韩敬一听,神采沉了下来……。
这天子脑筋进水了吗?这不是自毁干城,自掘宅兆?没有王兴,我们还特么怕甚么?
“不要吵了!王爱卿是朕之恩师,如果不是局势如此危急,朕毫不会做对不起恩师之事。现在既然王爱卿不肯意帮朕,那只好先委曲他一下了。顾爱卿,拟旨,川陕总督王兴北平辽东,南抚川陕,为国劳累,颇多功劳,致身材有恙,得空调度,故加恩令其离职,用心于西安荣养。着兵部左侍郞韩敬接任其职。别的,李忠、白玉卒、高仲光等解聘,张世河、李开后、朱元武皆是勋贵以后,必与朕同心,就保存原职吧。”
韩敬先是不顾名节,投奔了方从哲,方从哲垮台后,东林党下台,他非常沉寂了两年,不过,等魏忠贤斗倒东林党,他敏捷地向魏忠贤挨近,加上他的帝师身份,很快就当上了兵部左侍郎。
崔呈秀说完,朝堂上世人都无语了。
韩敬听了王兴的话,心道:“甚么老臣?你三十不到好不好?还各处是病,我看你可津润得很哩。”
“皇上,上策是请王太保回朝,重整朝纲。皇上,满清也好,乱贼也罢,唯怕一人,那便是王太保。并且王太保不但治军有方,治政才气恐怕也不是某些人所能对比的,看看川陕之地现在的盛况就晓得了。”崔呈秀道。
“那以魏公公之见,当如何?”张惟贤问了一句。
“朱公爷,莫非因令子和张公爷令孙之故否?”魏广微在一旁阴阴地说道。
“去,把总督衙门的匾额摘下来,换上王府的匾额。”
“中策便是勒令王公大臣捐帮助饷。”崔呈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