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那好,明天我不当值,就尝尝你府里的鲁菜做得如何?”慎重说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慎重和王兴相视一眼,同时大笑起来。
“是啊。”
申绍仪早就让玉娘烧好了醒酒汤,让屏儿扶着头,给王兴灌了几口,就听王兴喃喃地说道:“我的黄花梨木床呢?我要睡黄花梨木床!”
“郑兄,是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?”王兴进了门,冲慎重一拱手问道。
“李进忠?”王兴问道,心说:“如何感受这个名字这么熟呢?”
陈矩于半年前无疾而终。
“别人的贺礼自是不收,你的嘛,不收白不收。”
“长太孙是不是在李选侍宫里扶养?”
申绍仪一听乐了:“老爷,你不是见了好兄弟冲动地喝多了?本来是因为黄花梨木床啊!”
“对,一个老寺人。”慎重说道。
李选侍?太子朱常洛的宠妃?
“唉,陈公公仙逝的事,你晓得了是吧?”慎重感喟一声,问道。
“李进忠?老寺人?”王兴在脑筋里搜索这小我的信息,蓦地一惊,李进忠不就是汗青上大名鼎鼎的魏忠贤吗?
“得王公公保举,李进忠已经去李选侍宫里当了典膳。”慎重答道。
“郑兄,这太贵重了,小弟可不敢收。”王兴不由得咋舌,我靠,龙井茶倒还罢了,别的礼品如果放到后代,那可大发了!如何也值个几千万,上亿都有能够。就是放在现在,没有一千两银子也拿不下来。
“现在如何样?”
秋韵打来水,服侍他净手、净面,换上衣衫,周身清算利索了,王兴快步向前院走去。
转过甚对慎重说道:“郑兄有所不知,我刚才说的玉娘,是我府里的管事,她做菜但是一把妙手,现在等闲不下厨了。”
“晓得了。他对我有庇护之恩,但始终缘悭一面。本想乡试以掉队京备考时劈面称谢,没想到他已经仙逝了。”王兴也为陈矩的猝然离世感到遗憾。
李瑞承诺一声去了。
第二天,王兴正在书房读书,秋韵出去,跟他禀道:“老爷,前院来了一名客人,姓郑。”
王兴想,汗青上李进忠就是在这里起步的,这位看来是不成反对了,不过,得提示一下慎重,不成跟他走得过近。
“郑兄,自梁山一别,你三年升了两次官,前程无量啊。”王兴说道。
王兴尽了提示任务,也就放下了苦衷,把礼单交给李瑞,说道:“既然却之不恭,那就受之有愧吧。让玉娘做几道鲁菜,本日中午,我跟郑兄好好喝几杯。”
“王公子,庆祝燕徙之喜啊。”慎重说道。
魏忠贤原名李进忠,失势今后改名魏忠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