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出新戏,叫《武家坡》。说的是薛平贵跟王宝钏的故事。”
“大洪,现在说这些没有效,关头是先请皇上正视,然后才会下旨施助啊。”左光斗说道。
程强听仆人如此一说,赶紧跑回背景去做筹办,张惟贤也令管家去筹办酒菜。
在坐三人都是戏迷,对他的发起天然都是非常同意。
程强、刘建宿世是京剧大师,他们影象中的名剧脚本、唱词、唱腔,都是颠末多少艺术家千锤百炼的,信手拿来,底子不费甚么力量,并且结果不消说,也是极佳。
在政治上,他没有站队,也不敢站队,要站也只能站到天子一边,但内心,他是偏向东林党的,以为东林党皆君子君子,所思所谋所行皆利于国,而齐、浙、楚三党,为打击异已,不择手腕,同时,凝集力也没有东林党强。
“嗯,我回府后定会上折子申明启事,请皇高低旨施助灾荒,再请派廉洁官吏督察施助环境,或可收到结果。”杨涟道。
“如此下去,苍糊口命都成题目,如被故意人操纵,恐有民变,结果不堪假想啊。”杨涟道。
“十斤能有一斤到老苍内行里也就不错了,就怕一斤也到不了老苍内行里啊。”董元儒说道。
户科给事中杨涟、御史左光斗都是他的好友,也是他府上的常客,董元儒因为同属东林党的原因,跟着杨涟、左光斗来过几次国公府,天然也就成了杨友芳的粉丝。
程强的大弟子叫杨有房,本年十七岁,也是苦孩子出身。他长相俊美,身材又好,另有一条亮丽的好嗓子,程强就让他学了旦角,并给他取了艺名“杨友芳”。
杨涟,字文孺,号大洪。
“程班主,你和友芳唱一段,让诸位大人开开眼。”张惟贤叮咛道。
......
“是极,是极。”董元儒也如此说道。
英国公张惟贤自从看了一场京剧今后,就喜好上了这个剧种。他虽贵为国公,但有明以来,重文抑武,他也没有太大的权力,不过就是代表军方的存在罢了,以是,他有大把的时候文娱。
左光斗忧心忡忡隧道:“开春以来,京畿、山东、河南持续大旱,客岁秋粮欠收,加上本年春荒,已经路有饿殍,如果夏粮再次欠收,百姓不知将如何度过灾荒。”
他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张惟贤只是悄悄地听,并不插言。他不想参与,也不想让他们持续这个话题。
程强目视张惟贤,张惟贤稍一沉吟,说道:“就扮上吧,我这里也简朴筹办筹办一点酒菜,诸位刚下值,估计也没用饭,就在我府里用了饭再归去。”
“你们来了,也不能白来,就让程强、友芳他们师徒唱一段给你们听听,我奉告你们,薛平贵和王宝钏的这段对唱,非常好听。”张惟贤说道。
“彩唱,彩唱!友芳扮上那才叫个美呢!”董元儒不等张惟贤发话,抢先说话。
这一日,杨涟、左光斗、董元儒下值后相偕来到英国公府,张惟贤的管家把他们引到侧院,这里有一个小型舞台,张惟贤正跟程强学戏,杨友芳给他配戏。见到三人,赶紧走下台来,相互见礼已毕,令人在台前的一张八仙桌上摆上点心和茶水,四人顺次而坐。
“是是是,不晓得是彩唱还是清唱?”程强作揖打躬,给各位大人见礼,谦虚地问道。
“刚学了个七七八八,这不,你们就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