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友芳见机会已到,用手帕悄悄在他酒杯上抹了几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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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如此美人,小弟自是乐得享用。”
董元儒只跟府里的丫环做过,那些丫环都是一副谨慎接受的模样,一不敢呼二不敢叫,哪有过如此多的花腔?一时之间,董元儒内心直大喊过瘾!那里还顾得甚么伦理品德,贤人言语?连做了两次,才瘫倒在床上。
跟杨氏偷情,董元儒也不是完整没有品德上的负累。固然她不是远亲嫂子,却也担着嫂子的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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遵循董老太太的设法,是想让杨氏在府里安胎,但老爷子分歧意,以为纸里包不住火,让儿子跟杨氏住在一起,迟早有败露的一天。
陈树这个后代的医学大师,按照影象,做出一种麻醉神经的致幻药物,这个药物是粉末状的,只需少量,再佐以酒,就会让人神智不清,产生幻觉,问甚么答甚么,乃至于不消别人问,有些人就会把本身的奥妙说出来。陈树给它取名叫“涣神散。”
正所谓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”
这或许就是“好吃不如饺子,好玩不过嫂子”的“好”之地点吧。
最后老两口儿筹议好久,终究还是决定以儿子的出息为重,打发董元华两口儿去了泉州,在那边打理财产,并严令,没有老爷子发话,不准回籍……。
“奴家本日也是非常满足。好人,那今后还要奴家不?”
“风骚茶说合,酒是色媒人。”
她悄悄把事情跟自家老爷说了,老爷子对此也是无法,胳膊折了藏袖里,牙齿掉了和血吞。
“说。”
“好,奴家这就走。只求叔叔不要忘了奴家,早派如玉前来才是。”
叔嫂通奸,在汗青上不乏其人,比如陈平盗嫂,比如唐太宗强纳弟妇等。熟读史乘的董元儒天然晓得这些典故,内心也常常以陈平、李世民自比。
……
今后,董元儒跟杨柳儿天各一方,再没见过。但杨柳儿给董元儒带来的身心愉悦,倒是如何也健忘不了。
杨友芳手帕上,就有这类药物。
等过了年,董老太太得知杨氏天癸没来,内心已是暗喜,晓得这个女人真怀上了儿子的骨肉,看她也不像本来那么可爱了,反而越看越喜好。
……
待杨氏整治酒菜上来,几杯酒下肚,两人一个有情,一个成心,酒助色性,不一时,就脱去厚厚的衣衫,在书房的床上被翻红浪,做在了一起。
“呸,这个轻贱胚子!竟敢勾引爷们,真是不想活了!”董老太太听完,气得站起来就想发作。
杨氏也感心对劲足,依偎在董元儒的怀里,问道:“好人,感受如何?”
“好吧,我晓得了。你快些拜别,时候长了,怕是不当。”
“太慨气怒,太慨气怒!奴婢另有下情要说。”如玉见太太发怒,赶紧跪倒在地,扯着董老太太的衣衿苦苦要求。
她悄悄把如玉叫到房里一问,如玉怎敢瞒着?何况内心深处也为杨氏的行动所不耻,见太太发话,再不肯替他二人背锅,非常痛快地把事情抖落个干清干净。
自此,董元儒跟杨氏算是完整好上了,一有机遇,两人就会在书房相会,乃至于好天白日的,趁着无人重视,亲个嘴,摸摸这,摸摸那,相互**一下,既有被人窥破的担忧又有尝试禁区的刺激,只这两样就让两人乐此不疲,直到董元华从泉州返来,两人才收敛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