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树椿内心也怪活力,痛骂王金祥,你这个混蛋,如何尽说些三岁小孩子的话,人你一会儿说不熟谙,一会儿又说熟谙,光嘴上说是共产党的人,行吗?得拿出证据来。可事到这份上,他也会耍阴的,说:“要说这13支队和3支队的人闹冲突,不该该。可半路上又杀出一伙程咬金,这帮人是干甚么的,既然向着13支队的人,不消说,也是共产党的人。这共产党就是好挑动冲突,到处制造混乱,唯恐天下稳定。”
那些乡绅们都对鲁以锦点了点头,鲁以锦这才说:“当初姜县长请我们去驱逐13支队,我们并不乐意去,你是濮县的县长,我们是鄄城的老百姓,你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!最后禁不住姜鸿元的伶牙俐齿,说这也是为了抗日,这也是为了保家卫国,我们才去了。如果晓得姜县长摆的是一场鸿门宴,鬼才去呢!他这是把我们也卖了,当时如果我们被打死了,就是进了天国也说不清楚呀!在这里,我们要痛骂一句,姜鸿元,你不是个东西,临死还差点儿找了个垫背的。
王金祥的重视力当时都在冀振国那边,那里还会重视到那些便衣的模样,只好说:“不熟谙,仿佛有点儿熟谙,像是32支队二营的人,归恰是共产党的人,不是共产党的人,如何会向着13支队。”
这时候的范筑先仍然是不急也不躁,对李树椿客气地说:“李主任,你看着应当如何办呀?”
冀振国也对这些乡绅们说:“你们都是一些有身份有职位的人,老天爷在上,你们可要上对得起天,下对得起民哟!”
“你看清那些人是甚么人了吗?”范筑先谨慎地问。
措置完了王金祥,范筑先又对齐子修说:“你知罪吗?”
“没有呀,”韩行也学会了耍赖,“他们是甚么人,我那里晓得,一小我也不熟谙。”
这时候的情势为三比二,范筑先还是稳坐垂钓台,看不清他到底向着哪一边。
王金祥还是不说话。
王金祥刚松开绑还没有个屁时候,这会儿又要被绑上,两个保镳拿出了绳索,三下五除二又把王金祥绑上了,一人摁着王金祥的一支胳膊,就要押赴法场履行枪决。
当时喝着酒,王金祥就领着一排人拿着枪冲出来了,看模样,就要把冀司令枪杀了。我们这时候才晓得被骗了,叫人家坑了,还帮着人家数钱呢!王金祥的一个兵,拿着枪就朝着冀司令打了一枪,人家才3小我,这边是三十多小我,谁杀谁这不是明摆着吗!该死姜鸿元不利,叫王金祥的人打死了。亏着这时候来了一帮天兵天将,老天也看着太不像话,拿着枪就把王金祥的人全打死了。王金祥是如何跑出来的,还不是夹在我们中间,属稀屎的――蹿得怪快。大师说,是不是啊!”
归正这里也乱得没法鞠问了,范筑先皱了一下眉头说:“就让他们出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