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现在,李树椿也只能搬出沈鸿烈来恐吓人了。范筑先也早晓得,枪毙王金祥也不是这么轻易的,他上有李树椿、沈鸿烈,下有齐子修,他们都是一串儿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他还不想和沈鸿烈的人公开闹顶了。
石亦臣、孙一丸、金疑鸣和一些乡绅们七嘴八舌地说:“是啊,是啊!”“我亲眼瞥见的。”“王金祥就在我前边,低着头地跑,我一闻如何这么臭啊!一看他腚上粘乎乎的,不是放了个臭屁,就是吓得窜了稀。”
措置完了王金祥,范筑先又对齐子修说:“你知罪吗?”
冀司令却大喊着:“韩局长的话句句是真啊,要不是13支队反应敏捷,早就被3支队毁灭了。是姜鸿元摆的鸿门宴,阴错阳差,本身竟被叫来毁灭我的王金祥打死了。这时候王金祥还猪八戒耍把式――倒打一耙。天底下另有如许不讲理的人吗?天底下另有说理的处所吗?千古奇冤,千古奇冤啊――”
李树椿不是不想救他,只是在考虑着如何救他,这时候歪脑筋一转,计上心头,就对范筑先说:“范专员啊,王金祥做得是不对,但是他是沈鸿烈保举的人,如何着,也得给沈主席打个号召呀!等沈主席同意了,再措置他也不迟呀!”
这时候的情势为三比二,范筑先还是稳坐垂钓台,看不清他到底向着哪一边。
门被推开了,鲁以锦、石亦臣、孙一丸、金疑鸣和一些鄄城县的乡绅们出去了。鲁以锦对范筑先尊敬地鞠了一个躬,然后说:“范专员,我们都是鄄城县的乡绅,对此次内哄,本来我们不想说,但是到了这份上,有些话,我们不得不说了――”
李树椿树也在中间敲边鼓说:“这个韩行啊,不顾党国的好处,胡胡说话,真是不看眼色头,不看眼色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