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桃走畴昔把它抱了起来,小家伙这才消停下来。
姜桃想着新帝即位都会大赦天下,不是十恶不赦的都能被赦免。到时候沈时恩天然能离开戴罪之身,成为浅显人。
姜桃想着等他们熟络了,雪团儿估计也长大了,这茶壶巷的小宅子是再养不下它的。让它跟着楚鹤荣归去,也算是为它寻了个好去处。
没想到大的绝食死了,小的好不轻易寻到了,见到他也跟仇敌似的。
“小荣,这雪虎是你的?”
萧世南在中间也听明白了,问楚鹤荣道:“雪团儿在家脾气最好的,向来不会和人龇牙。你之前是不是虐待它了?”
沈时恩听到响动就出去了,蹙眉道:“不是让你洗好了就说一声嘛。”
沈时恩把盆放了,往里倒了热水,试好水温后就说:“在屋里洗就成了,内里夜风凉,受了凉又要肚子疼。”
“估计是我之前追捕它们娘儿俩的时候,这小家伙躲在暗处瞧见了,记恨我呢。”楚鹤荣说着脸就垮了下来。
下午的时候,姜桃已经被他催促着吃了一碗,现在看到红枣就没胃口了。
沈时恩屈起手指小扣她的额头,“你啊,年纪不大,操心的事儿很多。”
换成旁人,姜桃必定得存几分疑虑,但是楚鹤荣算半个自家人,之前他弄丢年礼的事情也不是奥妙,恰是因为他丧失了年礼,才会有让姜桃绣桌屏,接着和苏如是相认等一系列事。
他却只是站在床边,重新把她的被子掖好,说:“我冷水冲刷的,身上凉,等会儿再出来。”
楚鹤荣点头如捣蒜,忙道:“就是姑姑不说我也不会了。我事前并不晓得这雪虎被人抓了会绝食,还觉得是我没照顾好,那只母老虎才会绝食。现在既然晓得了,必定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沈时恩看她眉头总算伸展开了,就道:“那药千万别再吃了,不然先不说背面如何不好,光是每次来月事都要如许疼,就够折磨人的。”说着又给她拿来一碗红枣,让她睡前再吃一些。
她抿嘴轻笑,没多会儿沈时恩又换了一个盆出去了。